着脸不知该怎么回答,被楚懋这样问,她这辈也没这样丢脸过。但是阿雾在自己心底曾经发过誓,那就是对楚懋再也不要有所隐瞒。
不过想来也是可以原谅的,阿雾和楚懋满打满算圆房之后也不过才过了半年的正常夫妻生活,而且每一次几乎都是楚懋主导,她则是被动的承受。虽然看了唐音给的册,但那上也没说什么鼻血或者阴虚、阳虚之。
阿雾讪讪地往后退,天知,她可是什么也没想要的。
而且皇帝陛至今心里的火气都还没平。
楚懋拿阿雾没办法,只得了。
阿雾兴奋地躺在乾元殿的龙床上,侧看了看楚懋,想往他边挪一儿,最好能枕着他的手臂睡。
结果被楚懋一给瞪回来,“你想什么?”
但楚懋因为离得近,还是听见了,他这回真是要吐血三升了。阿雾她本就是什么也不懂,懵懵懂懂地尽坏事儿,穿成这样,是让人能持续得更久么,这完全是让人丢第二次人的节奏。
阿雾可想不到这些,她拉起楚懋的手,真诚又可怜地,几乎都要哭来了,“我只是想着让你兴,完全没有想过要害你,书里都说女是刮骨钢刀,我……”阿雾是绝对想一代贤后的,要叫以后的孙提起她来,心里就油然起敬。
楚懋实在是不想再丢人,他今日的神的确不济,被阿雾这样一闹腾,心上心的,更是刺激得无力,他替阿雾将衣襟拉拢,“你先回去吧。”
早晨楚懋睁开睛时,就见阿雾的一张笑脸现在他前,然后只听见阿雾在他脸上的左右两侧都大声的“吧唧”了一。
“让我留来吧,我实在不放心。我保证不招惹你。”阿雾信誓旦旦地举起右手保证,“我还得监督皇上喝药。”
“皇上醒了?”阿雾扶了楚懋起床,像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妻一般伺候他更衣洗漱。玉温香,意绵绵,绝对比吕若兴和李德顺伺候人舒服。
但是这样的话楚懋绝对说不,他可以为阿雾连眉都不皱一的去死,但着实说不这样丢人的话,而且如果真说了,阿雾以后估计能骄傲得鼻孔朝天了,对于她这种极擅长得寸尺的人,楚懋以为是绝不能太过的。
楚懋真心是想跟阿雾解释,刚才那一次且算不得不正常。毕竟他已经四年没碰过阿雾了,而她的又、又,加之许久不行事,又紧涩得厉害,楚懋自以为,就是神仙遇到这种事,也未必能好到哪儿去。
到夜里,李德顺来报时辰叫楚懋起床时,阿雾用嘴唇试了试楚懋的额,已经退了,晚上他睡得也极好,连阿雾将搭在他腰上,他都没反应。
楚懋难得一夜睡到天明,这官员每旬还有一日休沐,但于他来说,全年都是无休的,连正月初一也一样照常起床,读史阅章。
今日不上朝,阿雾主让楚懋多睡一会儿,养蓄锐的功夫绝对不会耽误正事,垮了那才是耽误事儿。
因而阿雾虽然羞得钻地,但还是小声回答:“皇上先才在净室时那样生气,我想着,我想着或许这样穿,你就能兴一儿,然后就可以……”阿雾的声音真是细如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