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人揽住她的肩膀,说:“生活中直来直去和在工作中左右逢源是两回事。我也有我的事业,为我的事业也会低也会当三孙,可这种时候怎么能说是违心的呢?我很甘愿啊,毕竟我有收获啊,收获了工作机会啊。”
阮嘤轻应了一声跟上了虞人。
“我觉得他们没有听太懂你说的话。”阮嘤说。
“先回去,看看有什么路可以找找后门。”没别的辙了。
虞人倒是一脸坦:“那要看你怎么理解了。你在乎别人,那你肯定就跟着他们的思路觉得你自己虚伪,你只在乎你自己,那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阮嘤跟隽灵枢认识那么久,也经常有不对心的时候,她曾问过她的经纪人,这种况算是轻视两个人的友吗?她的经纪人当时告诉她,有时候违心的话是商的表现,病从、祸从,事事顺从本心说话太得罪人,对她以后的发展极为不利。
“我觉得你很神奇。”两人行至半途,阮嘤突然说了这么句话。
采访结束之后,组里闲人们就在大木阳的带领去搬石了,隽灵枢还是死人一样窝着不动,来到这儿之后本来就事事不顺心,还他妈问她关于虞人和歧本的问题,让她更烦躁了。
阮嘤笑了笑:“这就是我觉得你神奇的地方,你说话太直接了。”
“你不可能让每个
“我也可以拐着弯儿说话,就是说的人难受,听的人也别扭罢了。古语说忠言逆耳,我用在这儿你肯定说我装,但事实就是这样,两颗心两张,面对面站住,谁还不知谁?非得藏着掖着不过就是对方说句违心的话,你表面奉承两句,心里接句‘这个傻’,哪有明面上说‘傻’这两个字儿过瘾呢?”劳姿喜把那个圈里的是是非非带到她们的生活中,诸如此类的虞人看的多了。
“这样……不会让人觉得太虚伪吗?用不到的就说厉害话,用的到的就当三孙。”阮嘤小声发问。
,涉及到歧本的还是问过歧本再说吧。
虞人了眉心,她又何尝不知,本来以为会很简单的申请竟然这么费劲,在她觉她都快把未来一个星期的唾沫费完了的时候,对方告诉她一句‘关于灾后重建的一应事宜都要听从上级指示’,学校重建的指令要等上批得个把月之后了。
虞人跟阮嘤从城镇政府来,又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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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个把月之后那些幸存的孩也就都不幸了。
阮嘤听虞人这番话只觉振聋发聩,她确实太在意别人的目光了,至今,一直怕自己前途受阻,工作中迎合工作伙伴,生活中迎合朋友,就连偶尔带酸味的话、偶尔过火的玩笑都要看现场气氛适不适合。
“可是我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我在这个圈是晚辈,组都是先鞠躬,录歌都是先等别人时间合适,哪能随?”
虞人挑起眉梢,虽然她知阮嘤不会用贬义词形容她,但她也不觉得她会说什么褒义词,毕竟跟隽灵枢时间久了,耳濡目染的也学了一些她的喜恶,她抢先一步问:“难听话就别说了,我不想听,夸夸我倒是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