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孩,说什么话呢,我又怎么会因为这个而怪罪你。只是你现在的样着实有些奇怪,若是你不舒服的话要和师父说清楚,这样的话师父也好帮你。”
“没有,没有不舒服。”萱草睁大了睛,飞快的摇,否认自己有
“……”萱草咬着嘴唇看着面前的妖月,妖月一都不在乎她的神,只是淡然一笑,然后关上门,走了。看着妖月走了以后,萱草只觉自己浑上一都了,她趴趴的趴在了桌上面,看着自己的手掌。自己最开始不过是一个将死的人,师父不计较什么把自己救活了。从花到徒儿,自己已经走了很大的一步了。
虽然说暂时稳住了她纷扰的心绪,但是她因为要和傀儡对练而再见到师父的时候,就有几分不敢看师父的面孔。师父见到她这个样,显得有几分奇怪,疑惑的看着她问:“你这个是怎么了,我怎么觉着你有几分不对?”
“你总不能永远只是站在他的边,而不告诉他呀。”妖月说着,故意眨了眨睛,显得有几分的俏。萱草却没有妖月那样乐的心,她看了一妖月,然后摇了摇,关上了窗,自己坐在了小凳上面,看着面前的茶。犹豫了,然后说:“有些事,并不是我想就能够说的,况且现在就这样跟着我师父,我已经很知足了。”
想想师父对在那个世界里的花的样,在想想师父对待自己的态度,自己应该明白什么叫知足才对。但是,为什么心里却那么不甘心。就好像是有什么恶在蠢蠢动一样,自己已经不是少女了。以前虽然说没有经历过所谓的,但是在书上看到的却也很多。但是,师父这样的人又怎么只能从书上了解的来判断!
“你想什么时候告诉你师父。”就在萱草看着师父的竹楼发呆的时候,突然听到妖月在旁边问。萱草猛地一惊,偏看着妖月,咬着嘴唇,然后笑了笑说:“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听了师父的话,萱草有些茫然的看着师父,然后很快的低垂了,“怎么会呢,徒儿很好,徒儿只是在想自己应该如何击败那傀儡人,所以说才会有几分心不在焉的,请师父恕罪。”
她想着,咬着嘴唇,直到觉到了一阵阵铁锈的味。她意识的用手摸了摸嘴唇,看到指尖上面红艳艳的血渍,心里更加茫然了。不过她很快甩开自己的思绪,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的,最后决定打坐修炼,看能不能帮自己收了心思。
见到她不说话,妖月也不勉,直接推开门,只是在准备走之前突然停了脚步,回看了一萱草说:“如果说你不说的话,以后后悔的人肯定是你自己。”
“你不说来,那你怎么知你师父是不是也喜你呢。”妖月说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妖月这个样,萱草愣了愣,然后摇了摇,抿着嘴唇不再说话了。
笑了笑,一也没有辜负萱草的期望,“他那是在防我呢,那上面有个阵法,可以隔绝神识的刺探。”萱草听了这个话,看了一妖月,想了想,也能够理解自己师父的想法,每个人都想要有自己的隐私权嘛。当然,在这里估计最没有隐私权的就是自己了吧。想着她心中更加觉得自己要努力的修炼才好,这样的话,自己才能够走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