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中磨牙,臉上卻笑意盈盈,“開心啊。”一見面就急著剝她的衣服上床怎麼會想到其他的事,哼,急鬼。
白劍堂蹙了眉頭,突然想起以前的麗娘,她就是因為他
“嗯……”男嘎的哼聲。
伸手接過他遞來的杯,一飲盡,舒服多了。
“小寶貝你又玩我是吧。”他這個新任妻可不是盞省油的燈,他一點兒都不介意分點時間跟她鬥嘴。
“不行了,夫人?”
看著他健的材,柳滿意的眯了,平趴在床沿,輕笑:“相公,人家真的沒興趣了,太多以後人家會產生愛厭煩心理的,對你未來的床第之歡不太好。”
“是嗎?”他貼近她的臉,擠壓著她的雙峰,“那怎麼行,你必須負責別喂飽我才行。”
“用力……幹我……”
“啊……”
“啊……啊……啊啊啊……”女激難耐的吶喊著。
“怎麼敢呢,人家現在可是肉在砧板上任君練啊,您幹的不嗎?”依她看翻了才對。
四肢發軟的平躺在大床上,柳一手指頭都不想再動了,剛剛的好快還在腦海回蕩,就連陰內都還在搐著發抖著。
“那相公就自己取吧,我真的不行了呢。”她的環上他的腰,貼緊,還不忘飛去一記媚笑。
“好。”他臨離幽穀前用力沖撞了一,讓柳不自禁發一聲誘惑的呻。
“死了,所以夫人,咱們繼續。”他金槍神抖擻再幹三百回合不成問題。
“找更年輕漂亮的。”
兩條赤的軀在夜明珠的映照盡的糾纏著。
眯瞅著那個升格成自己丈夫的男人,他好像有嘲她的意思哦,“相公,妾確實不行了,估計未來十天半個月內我都不會有興致行房了。”
“算。”
指輕輕的落在他的跨間,慢慢的摩梭了幾,“相公,人家只是擔心你飲酒過量對體不好,既然相公沒事,那妾先告退了。”很好,他也很嘛,已經起立敬禮了,總算報了老鼠冤了,!
淩亂的床鋪,靡爛的氣息。
“都忘了問,夫人今天在堡裏轉得開心嗎?”他一臉認真的問。
“說完了?”
“我幫你找小老婆好不好?”
“我只對你有趣。”這是真的,現在他對其他女人一星半點的趣都沒有了。
這個女人──白劍堂握緊了手中的杯,臉上卻挂著微笑,“好啊,小心。”晚上再好好練你。
“……”男壯的腰不停的進,不浪費力氣說話。
“繼續。”
“兩串糖葫蘆算不算?”
“有買什麼嗎?”
“我說的幹,你幫我拿杯。”
白劍堂伸手要拽住她,可惜卻被她小小的一招擒拿手給失了手,眸中閃過一抹驚異。看來她不是會一點點而已,顯然是個行家。但是奇怪的是她並無內力,看來他的這位妻上還有許多秘密是他不知的。
“一串銀釧,一支金劗,還有……”她扳著手指一樣一樣的數,而白劍堂也很耐心的一樣樣聽去。
“對了,相公,”走到門邊的人突然回眸一笑,“妾今日打算到市集轉轉,相公你們一定要喝好喝足喝痛快了啊。”
“喝你的酒。”白劍堂努力壓制自己的望,不過,她上了妝後顯然非常的秀氣可餐。
“嫂夫人很啊。”已經明顯大頭的南宮三少不忘誇獎新上任的白夫人。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