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要背的裙!”言谨开始耍赖了,把裙推到妈妈上,“而且看小朋友舞的领导爷爷都是大人,都是大人的品味啊!”
辛辰接过裙一看,是她明天要穿去汇报演表演舞的,幼儿园统一发来的,就问她:“为什么呀?”
“姑姑说亮闪闪的裙没有什么了不起,背的裙才好看!姑姑有好多背的漂亮裙!”
谨立刻撤了那副怯生生的小模样,兴兴、结结实实的亲了爸爸一,顺便又乱了爸爸的发。
言峻被她抱得发型都乱了,简直毫无形象可言,可是心得跟泡在蜜里面一样。
言峻笑了,问她:“也是女小朋友里面最胖的女小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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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临睡前,谨跑去了爸爸妈妈房间里,很不兴的大声向辛辰提要求:“妈妈!你能不能把我的裙改成背的?”
么收拾你!”
“爸爸!”她坐在言峻怀里搂着他脖,“老师说我得好,让我站第一排,后面小朋友都跟着我!爸爸,我们舞的衣服好漂亮!一闪一闪亮晶晶!爸爸!我是全班女小朋友里面最的女小朋友!”
“姑姑是大人,大人的品味和小孩的不一样。”辛辰安抚女儿,心里却在盘算着也到日该捶周素一顿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敢教坏她家谨。
谨从沈齐风怀里半张红扑扑的小脸,嘻嘻嘻的一直笑,幸灾乐祸,有恃无恐,周素恨得牙,伸手去她脸,却被沈齐风逮到机会牵了手,她一挣没能挣开,冲他翻了个白,可沈齐风连白都挨得甘之如饴,盯着她一个劲的傻笑,周素没奈何,只好算作和好了。
晚上言峻去接女儿放学,一路上小丫叽叽喳喳一直在说明天幼儿园汇报演的事。
的小姑娘不兴了,想也不想挥手就打了爸爸一,言峻一愣,她自己也已经知错了,立刻爬起来跪在爸爸膝盖上,两只小胖爪用力箍着爸爸的,小嘴撅得老去给爸爸呼呼:“呼呼!不疼了!爸爸不疼……”
言谨愈加楚楚可怜:“爸爸不疼了?那就……不要告诉妈妈了好吗?”
从前他总想象他与辛辰的孩,无论男女都好,他想到时辛辰一定是慈母,孩面前板脸讲理的一定是自己,可当真有了谨之后,辛辰照顾呵护、无微不至,谨大了懂事了,稍有调无礼都是她指正甚至责罚,谨最怕妈妈了。他呢,不要说板脸,连语气稍重都未曾有过一回,他总想他的女儿是这么小、这么的可,一的疼都让她不适应,她只要稍稍皱眉,他的心就皱得更加厉害,那些什么人生鬼理,谁说就必须要明白呢?他的掌上明珠,再蛮无理,总有他保她一生愉。
谨很好的承袭了她爸爸的诡辩才,辛辰这一年应付她已经越来越吃力了,很是想了想才耐心的开导她说:“可是谨,你舞是为了给别人看呢,还是为了自己兴?”她想诱导女儿了解“悦人不如悦己”的理
这丫!言峻故意装作了用力想了想的样,才叹了气,拖长语调说:“除非……谨再亲爸爸一。”
“爸爸,你还疼吗?”谨巴巴的看着他,怯生生的问。言峻笑着摇,“不疼了,谨呼呼就好了,爸爸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