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碧卿一面吃著,一面拿睛注视著他的妻。看看今朝态度,想起昨夜风,直觉得此种快乐,饭后,二人在书房中,又谈笑了半日,每逢无人在侧,他们不是亲嘴,便是摸乳探阴,打打闹闹,竟消磨了一天光阴,晚上银烛烧,伴娘摆上酒果,二人吃了几杯香酒,了晚膳,时间尚只九,二人趁著酒兴,巴不得早一刻上床就好,所喜家中无甚多人,可以随意,便命伴娘收拾床褥,两人又从从容容同赴阳台,这次丽大有经验,不似前番羞耻,喜的上得床来,自己脱去衣,只剩贴衬衣不脱,留待碧卿亲自动手,碧卿自己宽罢衣服,见他只穿看一粉红镶衣一小衫,坐在被上,态伶俐,可极了,便一手拉过来,将上衣服,都剥脱得光,丽也不推拒,只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阴,早已消,今夜天气和,二又有了酒,便不盖被儿也在床上自由顽要,先是碧卿将丽搂任怀中,亲嘴挨脸,浑摸索,丽也将手在碧卿上到摸,摸到阳,那早已得如木棍一样,直立起来,丽低注视了一回,心里喜得很,便伏,轻启朱唇,将那大,在里像吃冰糖一般,百样砸,得碧卿周难过,魂不附,低细看,只见丽赤著一白肉,只顾俯看那话儿,儿伏在自己怀中,一乌黑发,著他脂红粉白弹得破的脸和那白净光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淫兴,又有一阵阵的香油脂粉气味,扑人鼻中要人的命。碧卿叫她停,她还不肯起来,尽,粉脸不住动,耳边环,好以秋千一样摇,再看自己的阳,既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十分雄伟,放在她的樱桃小
。晨妆时候,伴娘替他梳好发,对镜扑妆,不防碧卿从后走来,在镜里将丽饱看一回,发觉她自从开苞以后,艳横眉梢,透酥,落得异样风,完全是一个貌少妇的态度,此前次虎邱所见的小装束,更媚得多了,心儿里都是,忍不住轻手轻脚走到他的后,扶看椅背,轻轻唤了一声丽妹,丽猛然听见这声,从镜里细看,才知碧卿立在背后,到底有些害羞,便低垂粉颈,把个白脸,涨得通红,不敢答应,心里也不自解,为何昨夜枕席之上由他赤戏,毫不知羞,今日画眉窗前,衣裳齐楚,反觉得十分惭愧,伴娘知趣,早避房外,碧卿走近边,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怀中用手搬起脸来,不住亲嘴,又将自己全吐在丽中,教他住砸,亲了一会,丽的羞态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边,告诉他阴痛的话,碧卿听了,心里甚是怜惜。连忙伸手到他里,试一抚摸,果然红发烧,觉得很是抱愧,极力抚,叫他不要见怪,丽微微笑说:“你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时胆大包天,一时又这样婆婆妈妈!幸喜并不大碍,不要你那样著急,那种怪样,教我看著,反心疼你,我也不至见怪,昨夜的事,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讨,如何能责备你一人,个女,迟早总免不了这一样,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呢,碧卿见他这样柔顺慧媚,更加喜,紧紧搂住,不知怎样亲才好,两人搂抱不放,及至外面传请吃饭,才罢手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