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怎么声音这么熟悉?急忙坐起shen来,失声叫dao:“刚才谁jin来了?”
东方汐端着碗走到床边坐xia,淡淡dao:“是昭然。她来看看你。你先吃dian东西,不然ti力很难恢复。”
我疑惑不安,盯着东方汐看了半晌,突然想起先前晕过去之前,好像听见有人叫“心璃”,难dao是他?他见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发呆,微微笑了笑,低tou在碗沿边轻轻chui了chui,
笑dao:“这是昭然zuo的荷叶粥,你先吃dian儿。”
我看着那粥,心tou微微一颤。他慢慢地将粥chui凉,递到我嘴边,我xia意识地张开嘴来,一碗粥xia了肚,果然觉得心里nuan和了许多。他轻声dao:“还要吗?想吃什么跟我说。”
我摇了摇tou,dao:“不用了。谢谢你。”
他只得唤了人来将东西撤了,昭然又奉了茶来,他这才坐在我床tou上,静静地打量我。我坐起shen来,他递过茶杯,又dao:“要不要喝kou茶?”
我忽然觉得十分的不安,他如此温柔ti贴,实在令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得摆手dao:“不用了。方公zi,你……你不必如此。”
东方汐叹了kou气,放xia茶杯,淡淡dao:“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那好,我问你,刚才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沉了yan光,叹dao:“没什么,我只是累了。”
他脸se一沉,dao:“是吗?那为何你的衣裙上有血迹?你shen上没有伤,那血是谁的?你不是在风月楼吗?为何会从丽shui园里跑chu来?”
我皱起眉,dao:“方公zi何必追问呢?这件事与你无关。”
东方汐直直地看向我,没有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个表qing,dao:“的确与我无关,只不过……与孟廷飞有关!gong雪衣私自带你去见一个朝廷钦犯,该当何罪?你见过他之后,那钦犯还
死在狱中,又该如何解释?”
我心里一痛,闭了yan只是chuan气,苦笑dao:“该当何罪?问得好,有什么罪就判什么罪吧。”
东方汐叹dao“在你心里,我当真就这么不值得信任?你有什么事,从来都不肯跟我说。”
我睁yan朝他望去,他脸se平静,yan光中却有了一丝忧愁。心tou一颤,低了toudao:“我不是……我只是不知dao该怎么说。孟廷飞,是我打死的。”
东方汐yan光微变,追问dao:“你打死了他?为何?”
我苦笑dao:“他……故意亲近我,引我chu手打他。他本来心脉已经很弱,受不起我全力一掌,他……故意要我……打他……”说到这里,我有dian说不xia去了,捂着脸,仿佛又看到
他一shen是血的样zi,激动得大叫dao:“我不想这样,可他说要我看着他死……要我记住是我打死他!我不想……”
东方汐脸se一变,急忙将我抱jin怀中,轻声安抚dao:“无垠,冷静dian!他如此卑鄙,用这种手段想让你一辈zi不安心,你为何还要上当?你冷静dian!”我只是摇tou,yan泪已经模糊
了双yan,他急dao:“你听我说!就算你没有打他,他也难逃一死!他心里清楚,所以才会自导死路!他死定了,如何死的,又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哭,心里积郁的伤心绝望突然之间爆发chu来,几乎快要止不住。东方汐只得抱紧我,在我的背上轻柔地抚摸,kou中轻轻dao:“哭吧,哭完就好了。”
我哭了一会儿,心qing才慢慢地平静,只是怔怔地发呆。东方汐轻叹一声,将我缓缓地放回床上,柔声dao:“你睡一会儿,别想太多。”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