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激你,你一直那样念着云渡,我要是不这样气气你,只怕在你的心里,我是一diandian的希望也没有,和你吵架好歹能让你记得我一些,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将来我不会再气你了。”
“有时你的行为真的很卑鄙。”褒若斟酌着字句,慢慢dao。
明厚载diandiantou,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他确实ting卑鄙,这dian他不否认。
“你应该明白,如果没有云大哥的shen世问题,我和他应该是最相pei的,他全心全意只ai我,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别的女人有过一diandian的心。”
明厚载的脸沉了xia来,云渡的这dian,让shen为男人的他也难以否认,不由哼了声,褒若不看他,脸上依旧蒙着帕zi,明厚载沉声dao:“说xia去!”
“从真心对待我上来说,他比你好,比你专一,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什么nei妾问题,连一个念tou也没有过,在他的心中gen本没有‘第二个女人’这个概念,论心计,也许他比较略逊,可是在专心程度上来说,都是最好的。可惜……”褒若眨眨yan,透过帕zi,隐约看见烛光闪烁,那天夜里,也是这样的tiao着舞,照着她和云大哥吧?蜡炬成灰泪始gan1,所以这一刻的泪几曾liugan1过,火越是明亮,泪liu得便越凶,像当初的她和云大哥。
“我很自私,我想要他对我她,还想霸着你的好,所以我对他固然ai,可是对却又存一份心,我左右逢源,可是我本不当这样的,要么ai他jian决不和你来往,要么ai你忘了他,可是我一直牵扯着你和他。你知dao了这一切,能不能接受?”褒若看着燃烧得正jiao艳的火花低声dao:“我不希望你带着对我过分mei好的想像过一生。我是人,我也有弱dian,gao兴时候笑,不gao兴时候哭,我从前ai过一个男人叫明厚载,后来不ai了,却又ai上一个叫云渡的男人,谁知仍旧事不谐,我该接受这个叫明厚载的男人还是与他从此两相忘?”
她决定要定xia心来了,如果心里没有坦然面对从前的勇气,又如何能放心接受新的一切?这些天她日思夜想,觉得要是不和明厚载彻底zuo个了断,她是无法重新再开始新的生活的,他能接受固然好,不能接受大家各自走开,莫负了这一瞬既逝的青chun年华。
她知dao,在他的心里,她是纯真不懂事的,任xing的,从来没有想过,她也有丑陋的一面。
“这就是你这阵zi想的一切?”明厚载低xiatou,仔细看着她低垂的yan帘,褒若看着那烛轻轻爆了一个灯花,烛边一角倾一个缺kou,一gu烛泪顺烛而xia,染红了灯台上的梅花盏,小声dao:“是。我累了。我想找一个安定的地方静xia来,不想这样再伤心。我的心里还存着他的影zi,你介意不介意?”
明厚载定定望着她,说心里一dian也不介意是假的,又却有了一种释然的欣喜,正想回答,她又dao:“你问我当你是什么?你在为我zuo了那么多事后,我是怎么对你的?很好,我现在告诉你,我曾经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男人,霸dao无赖,后来又当你是负心前夫,然后便当你仅仅是有旧qing的故人而已;云大哥事发之后,你解救我于困境,我便当你是朋友;再后来,就是现在了,如果你知dao了我的心事,还愿意和我重新开始,那你自然可能是我的丈夫,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你便是我曾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