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校长的声音有一沙哑,像一朵花一样丽的女教师,在镜里看到自己秀丽
裕正在批改学生的笔记。
前天夜晚,也是主动去的,离家前还到裕房间说:
少年毫不留地打老师的屁。
「可以吧!」
肉棒渗破瓜的鲜血。
趴在那里的屁又被打。
每天受到校长的迫,心理上已经快要崩溃。田中校长是个非常难缠的人。像蛇或鬼的纠缠不放,要和她交。母亲还不知她这个新任教师的女儿有了麻烦。校长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母亲,裕也隐瞒母亲。
田中校长转过来看着裕说。
「快扭动这个屁‥‥‥」
「常去,真不好意思。」
「我扭!我扭‥‥‥啊‥‥‥我会扭屁‥‥‥」
「老师‥‥‥啊‥‥‥老师‥‥‥」少年也达到。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
丽女教师的屁染成柿红。猛烈行活运动的巨大肉棒冒血,沾上女教师的蜜汁和鲜血发淫邪的光泽。
裕也没有抬,心里想‥‥妈妈什麽也不知。
在放学後的校园刮起烈的风,树叶落在地上被到远,小裕站在三楼音乐教室的窗边看着飞舞的树叶,已经是秋天,对裕来说秋天是哀伤的季节。父亲在三年前患急肝炎去世。父亲生前从事电机的事业,母亲是董事长夫人。可是,父亲的事业随他的死瓦解。
咻咻的量使他自己都到惊讶,无比的快持续很久。
从火一般灼的肉又新的花蜜,产生使裕会昏迷的。扭动的屁停止不动,被少年抱住的屁开始痉挛。
「老师‥‥扭屁‥‥‥」
「啊‥‥‥」
这个矢岛董事长也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第二任的夫是国中校长,是个变态慾者。把母亲的门看成,享受变态慾的快乐,母亲也沈迷那种淫邪的肉慾中,田中校长来家里时,兴兴地迎接,也会主动去田中的公寓。
裕走教室,田中校长和年轻女教师走向三楼的女用厕所。
裕开始前後摇动屁。这样被沾上破瓜鲜血的巨大肉棒。
少年开始。
「痛‥‥不要动,好像裂开了‥‥‥啊‥‥‥痛‥‥‥」
「妈妈去吧,没有关系。」
「第一次是不可能的‥‥‥」
「饶了我吧‥‥‥」
母亲为剩的债务辛苦,不久後,母亲被父亲的尔夫球友,也是建公司董事长的矢岛健作说服,他的妇。
「还要扭!还要扭!」
「扭屁!扭屁!」
「不要打了‥‥‥」
「裕,等久了吗?」
屁被打的女教师忍不住发哭声,拚命地前後摇动屁。好像要把里面的肉棒完全吃掉似的,屁淫舞。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然後也向窗外看去,好像要察看裕在看什麽?
夕阳照在洗脸台上。
「裕,把屁来吧。」
田中校长现在放学後静悄悄的音乐教室。
裕在惨暴的凌辱,神有一错乱。可是在错乱的觉中也有一种甜的快。
「昭‥‥‥昭‥‥‥好啊‥‥‥」
「还要用力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