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你准备怎麽办呢?
兰轻轻闭上睛,用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从黑的三角地带到面神的地方。
兰的脸立刻红。
这......你是要求作女万分羞耻的事。
晃一面对一丝不挂的成熟,象徵男人的东西已经膨胀到极限,咙里乾乾的不断吞,但还是假装冷静的态度。
......
还要我什麽?
用脱的三角掩饰黑的三角地带,全因羞耻而火。兰用沙哑的声音对面前的年轻男人说:
无能的丈夫兴奋地偷看妻和侄的动静。
(不知这一次他用什麽方法折磨兰?)
听到晃一的回答,穿睡袍的兰走侄的卧房里。
兰的肩颤抖,全都紧张。可是苍白的表又突然松弛,用作梦般的吻回答:好吧,请看我的吧!反正一定会更难为的事。
我不是拍照片吗?我已经恐吓她说,不听话的话就把照片给叔叔看。所以她现在的立场是必须听从我的话。我已经命令她今天晚上到我的卧室来,然後好好地享受一顿。
门的对面是火炉,背对燃烧木材的是兰,晃一坐在她对面的椅上,手拿酒杯面对丽的婶婶。
胖中年男人汗的脸上现喜悦的表。
奸淫绑起的女人太简单,我觉得没有意思。我想把最好吃的留在最後,就算是一盘凉菜吧!
或许是心理作用,有的像搔般的觉,这是从三年前车祸以来从没有过的形,确实有脉动的觉。
(我可能恢复男人的机能。)
这一天晚上洋造提早自己的房间,自从他无能後,夫妻就分房睡觉。
婶婶,没有锁门。
。
这一
兰开始解开睡袍的腰带。
听你的话过来了,把照片给我吧!
丽的婶婶脱去睡袍时,年轻的侄兴奋地瞪大睛。
兰果然来到晃一睡觉的客房前,先犹豫一阵才轻轻敲门。
这是去巴黎旅行时买的三角,回来後不久他就发生车祸,所以还没有机会穿。
这一天晚上,喝着饭前的酒,洋造问晃一......
雪白修长的手指,把黑的三角拉到脚。
好的侄当然能听婶婶说话的吻里着曾经在这个男人面前暴还受玩後的一种媚态。
婶婶,你当然知,只是这样来了是不会拿到照片的。
傲慢态度的年轻人一面喝白兰地一面说。
叔叔和侄悄悄地商量。
这样吧!先脱去上的东西。
这样说的时候,丰满的肉上还是现羞耻带来的颤抖。
年轻的侄脸上淡淡的笑容。
就站在这里安自己吧!
晃一,我脱了。
原来兰在睡袍只穿一件黑的三角,而且是接近透明的尼龙,几乎能完全看清楚有黑的三角地带。
为什麽当时没有奸淫兰呢?
一分钟後,洋造悄悄隔的空客房里,在通往晃一的卧房的门前弯,从钥匙孔向里看。
可是婶婶,你在中午已经将次数和方法全告诉我了。现在只是实际表演而已。
夜深後,听到隔卧室的房门悄悄打开的声音和经过走廊的动静,洋造满意的笑容,然後自己也起来坐轮椅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