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磨蹭着，还各自用力着乳房，把柔有弹的乳房得都变了型。

「…呀…嗯…啊…我好舒…服…唷呀…用力…用嗯……」

尽现在是酷寒严冬，她上却只披着一件白纱袍，那件纱袍别说是御寒，简直是聊备一格而已，因为它薄得透明；透明得毫发毕。

大虎躺在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眠。昨夜赵氏妹光外的景，在大虎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雪白柔的肌肤、丰满耸的乳房、纤腰、乌丛蜜……大虎越想越心；越想越浑炙，焦燥难安，充血的肉棒，悸动、胀得几乎要筋似的。

突然，「是大虎在那里吗？」飞燕并没回，只是声。

「莫非……是想些偷鸡摸狗，见不得人的勾当！」飞燕狡黠捉狎的神，继续说：「要是我一喊捉贼！看你怎么办！」

大虎忍不住不住的煎熬，遂翻床，蹑手蹑脚的了后门，往赵家的院墙而去。大虎刚上墙，就看见飞燕背对着他，盘坐在约十步远的小石台上。

大虎一听，脑袋、双手直摇，结巴地说：「不…不是…不要叫…我…我只是…想…想看看…？…而已…」

（二）

大虎一见飞燕并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羞涩之态，便横心壮胆的跃墙，站定了，只说：「我……」便无文了。只是，仍然低睨视着飞燕那副曼妙的材，看得飞燕倒有不自在，有羞涩起来。

一连串的质询，让大虎急得像锅上的蚂蚁，答不一句话来，脸红耳的竟也冒了一汗。

「…嗯…啊啊啊…我飞了…呀呀……」

隔天夜里，一样的星空；一样的雪地。

「啊！」大虎这一惊，暗呼一声，差从墙上掉来，只是尴尬得手足无措，趴伏在墙上退不得，一张脸涨得像红布一般。

更神奇的是，飞燕凝神贯注的坐着动也不动，乍看之就彷佛是一尊雕像似的；虽然微风飘动着纱袍，但她周围却凝聚着一层氤氲之气。让大虎看得惊讶万分、目瞪呆，若不是认得她是飞燕，真还会误为是天地神仙临降凡尘呢！

飞燕缓缓起来、转，一切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有着充满的顺畅。飞燕彷佛莲步未移，飘似的“走”到大虎近前的墙脚，「嘤！」笑一声说：「你来吧！」

打从上墙之后，大虎的睛就没离开过飞燕，尤其是在她转面对之时，她那婀娜的材、凹凸的曲线、修长的玉，甚至诱人的私秘，虽隔着纱袍，却都一览无遗的映底。大虎看得神、看得浑然忘我，直到飞燕声相邀，才又跌回现实的尴尬糗态。

飞燕带着微笑，温柔的问：「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你要去那里？你爬到我家墙上甚么？……」

窗外的大虎突然觉得肉棒一阵酸麻，一随即，滴落在雪地上，蚀一个个小坑。大虎看着赵氏妹弱无力的躺在床上息着，有无胆的他也不敢多作停留，拖着疲的脚步离开了。

赵氏妹知大虎走了，心里不禁怨骂着：「啐！胆小鬼……」

「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