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陰冥都躺在我邊陪我,我蜷縮在他的懷裡,盡的淌著淚,而他就這樣一直摟著我,用他的懷為我撫平那滿是傷疤的心。一會兒,他撫摸我的頭對我說:「顏兒,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替代他,他對你不過就是玩樂而已,可我呢?我可以給你你想要而他不能給的一切,讓我試試,好嗎?」朦朧中我似乎是點了點頭,他欣喜若狂,我卻茫然無措,只好借翻掩飾我的尷尬。陰冥從後用手臂包裹著我,在我耳邊喃喃低語:「顏兒,你會像愛他那樣愛我嗎?」「會,我會。」......
便帶來了舞姬,此時的舞姬還以為是夜回心轉意,短短一會兒,已是盛裝打扮的飛奔而來,面對夜的冷面相對,剛剛的激動像是被潑了一盆冷,冷卻來,只見夜背對著她說:「我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待會兒顏來了以後,你給她說清楚事的來龍去脈,若是她肯原諒你,我便不計較你的過失了,若是你不能讓她原諒你,哼哼。明白了嗎?」夜的語氣雖平緩,可卻帶著絲絲的決絕,後的舞姬卻了一彎狠毒的微笑,對夜說:「是,舞姬明白了。」夜揮揮手,示意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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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陰冥一起從屏後走了來,夜一見到我,兩放了光芒,隨即看到陰冥停留在我腰間的手掌,中的光芒又暗淡去,看到他失望的神,我不覺的心一揪,可看到他後的舞姬那張揚的示威一般的光,想到他和舞姬纏綿在榻上的呻,我心一狠,原本絕的臉上掛上了燦爛的微笑:「夜,你們怎麼來了?」夜聽到了我的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顏,你說,我怎麼來了?」那話裡包著對我的想念,和失望...我用一個完的弧度來回答他,他又繼續說:「顏,我是來跟你解釋的,你看,我連舞姬都帶來了,你聽她告訴你。」說著,便把舞姬向我這邊推過來,沒等她開,我便說了起來:「怎麼?你連自己對我解釋的膽量都沒有嗎?哈哈,不過就算你解釋也沒什麼用了,難就憑你的一面之詞,能抹殺我親看見的一切嗎?夜,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夜想開,被我打斷了,我承認,我本是不敢讓他說話,我怕他的一句話就讓我這麼多天建立起來的決心徹底崩潰。我還未說話,就被舞姬了話:「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嗯?就像你看到的那樣,也愛我,而你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的玩罷了,什麼時候不想要了,立刻就可以丟棄,你還指望夜會一直鍾於你?哈哈!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她的一字一句像是玻璃渣,扎進我的心裡,讓那片原本就傷痕纍纍的心變得血肉模糊。我又繼續說對著夜說:「你把我玩夠了吧?你要是玩夠了就趕緊給我自由!什麼狗屁和親,什麼狗屁公主,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最後一句話我想吼來的,卻依舊是哽咽著從我中說來的,話一說完,淚就淹沒了我的睛,給了我一片模糊,我自欺欺人的把淚後的模糊當作一個屏障,在那屏障之後盡的發洩著我的悲痛,卻被陰冥拆穿了我小小的把戲,他狠狠的把我進懷裡,對夜說:「你走吧,別再來找她了,她受不起你給她的傷害了。」然後就把我橫抱起來,進了內殿。只留一個帶著一顆受傷的心的男人,和一個計謀得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