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表面上我纵声周旋于数女之间,好像风快活无比,但谁又能知当边的女人都已经酣睡眠的时候午夜梦回的我却是辗转难眠呢?
“什么?那你又是怎么知的?”梅玉清很吃惊的。
我脸上的肌肉剧烈的动了两,原本打算推开梅玉清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好久,最终轻轻落在她的后背上。不仅她忘不了,其实我又何尝忘了呢?
“快别哭了,再哭就难看了。”想起还有正事要办,我压抑住了自己心的隐痛,将梅玉清从怀里扶了起来,然后取面巾纸为她拭脸上的泪,在这一切的时候,我非常的自然,就好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在安哭泣的女一般;当然,我知梅玉清她绝对不会是这么想的,从她粉红的俏脸和羞喜交加的表就可见一斑。
“哦,找到了。”想不到还真被我找到了,看来「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话到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啊。
简单的将事的前因后果跟她讲了一遍,梅玉清吃惊得嘴都合不拢:“你说我哥是「梦幻山庄」的老板,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我……也不想……这样……”她的泪终于还是掉了来,她一边着泪一边泣着回答我,但是她越泪得越多,着着她猛地转过向我怀里扑了过来,然后伏在我前嘤嘤哭了起来:“但是……我就是……忘不了嘛……”
也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能独自品味心的孤独,独自舐心底最深的伤,也只有那个时候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
我微微一笑,然后摇开车窗将它用力的丢向远,看到梅玉清仍是迷惑不解的望着我,我一本正经的向她解释:“这个东西叫窃听。”话才,我突然有种想笑的觉,因为我突然想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很像以前赵忠祥「动世界」节目解说时的那句经典台词。
我轻声:“我也是猜的,想不到还真被我猜中了。玉清,我现在可以跟你说我找你的目的了……”
,伸左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柔声:“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别再责备自己了。”
见我替她泪之后就在车四张望了起来,好像在找什么似的,犹豫半晌之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开问:“你在找什么?”我没有回答她,目光继续的在车的各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搜寻着,其实我自己也不知到底能不能找到,不过跟程玉蓉的谈话让我心里多了弦。见我依然如故,梅玉清更加莫名其妙,瞪着还有些红的大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表十分的可。
“也许
看着我从她座位面摸的小东西,梅玉清皱着眉想了半天,好像还是没有搞明白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好像从来没见过?”
而梅玉清在听了我话后却是不自禁的发了一声惊呼,然后她上意识到不妥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我轻声:“你不用到惊奇,其实你们一家人都在别人的监视当中,搞不好还有其他地方也被人安了这种玩意。”
我曾经以为自己能够超脱于任何的羁绊,但是最后我发现我错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我终究只是一个凡人,一段刻骨铭心、魂牵梦萦的记忆又岂是说忘就能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