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小白脸。”我微笑着看着魅惑依旧的卓云,一个有儿婴儿的白衬衣服务员不合时宜地靠近我要求提前买单,因为她们的收银员上要休中午班了。我递给丰脸服务员餐费的同时没忘记报复似地索要了发票,“可不能挫伤了餐厅积极纳税的光荣资格,再说发票没准还能中奖呢,我有一次就在饭店发票上中过一百元奖,啥也没说直接充话费了。”
卓云也笑了,等服务员送来发票离去以后,她拿了张发票划了“谢谢你”字样,“你还是这么幽默,难得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你还能保持一颗平常心。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卓云的目光绝对是加过的,在她的深注视,我能到自己脸上有燥,“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谢谢你’,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发票上许诺的奖金就是拉磨驴前的胡萝卜,真实存在但无法咬到,‘希望’这个东西就是闻起来特香但是永远也到不了嘴里的那块杭州酱鸭,假如真的实现了也就没什么味了。”
“你别打岔,你知我在说什么。”卓云抿着嘴微笑,她还是比较了解我的心,“你真的把大学老师这样的工作都给辞掉啦?傻不傻?”
“大学教授于我是浮云,辞职这么儿小事何足挂齿,人们都说傻人有傻福。”我打脸充胖,心飘虚但是话语定,“太过稳定的工作不适合我,我觉得还是趁着年轻跑来闯一闯,没准哪天就给我闯一个辉煌的未来也说不准呢,是不是啊?”
卓云后仰靠在背椅上轻颤地捂嘴发笑,刻意压制的行为让我到有一儿不自然,哪个男人在女面前不适度嘘一自己啊,这有什么可笑的吗?
“云飞,你确定是浮云而不是酸吗?”卓云微笑着,果然不给我面,“你今年也四十了吧,还趁年轻呢?我看你是趁着拄拐杖之前来遛弯还差不多,呵呵。”
“你不是也三十岁了吗?盛开的花季早就过去了,谁都看得你了粉。”我学着电视里面经常播放的一句广告词打趣卓云,无论在什么时间和什么地与她聊天――哪怕是在此之前已经千日不见甚至音讯全无――都特别惬意与默契,这种觉已经太久没有验到了,我猜想我为等待这种已经熬过了漫漫五千年的历史长河。
“别贫了,我和你说正事。”卓云喝了一小本地特产的碳酸饮料“山泉”,“你这次北上蒙东是为了什么呢?不但放弃了让人羡慕的稳定舒适工作,而且别妻离女远涉山,是什么事值得你这么投呢?”
“这有什么困惑的,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一个字――‘’!”我发现经过大学校园之外的社会磨砺,我的脸厚度已经开始模仿cpi指数的趋势而日渐丰厚,“要不是看到了你留给我的字条,我才不了这么大的决心。不过我还是认为自己这样值得,否则就没有机会和你坐在一起吃辽河泥鳅了。”
(四)蒙东地区最大的河就是西辽河,这条奔腾注渤海的科尔沁第一大河,不仅有着巨大的经济动能和灌溉域,而且曲湾汇波的宽阔面之中繁衍着著名的辽河红尾鲤鱼和看起来不起但是味鲜、功效奇特的辽河小泥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