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料想不到,这个大王竟然重生了。
冰冷的声音打破她所有的希望,她绝望地倒在地上。前世经历过的那些事笼罩着她,她开始抖个不停。
“上天托梦,也并非一齐托给了小女。不过每隔一段时日小女便会梦到一些先兆,想来对陛定然有用。”陈遥知想得好,暗像公冶楚这样有野心的男人一定会心动。为了自己梦中的先机,他势必会供着她。
“你知得太多,只有死人和哑巴才不会开。”
陈遥知一阵狂喜,差将这两个字脱而。但她知以公冶楚的为人必不喜一个太过急功近利的女。
虽然她不明白公冶楚这世为什么不想当皇帝,但她知自己死定了。死亡的恐惧扼住她的咙,她觉自己越发不上气。
只要她能了他的,日后再慢慢图谋。她浑抖得厉害,害怕和喜悦交织在一起。“小女深知陛重令夫人,然而人岂能同江山相提并论。自古以来红颜祸祸国殃民,哪一个不是深受恩。小女有幸窥得些许天机,愿助陛一臂之力。”
陈遥知只觉一寒气从脚底窜起,前世中中生不如死的折腾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噬咬着她全上。
公冶楚俯睨着她,“重生之人?”
“看来你还是不怕死。”
等她成了他的女人,她定是天最尊贵的女。
“你还知什么?”公冶楚问。
“小女知。”
公冶楚突然笑了。“陈姑娘好大的气,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助我一臂之力?你可知你今天说的这些话,足够我将你杀人灭,甚至灭你陈氏满门!”
“陛,小女保证什么也不会说去…小女这就离开东都城,永生永世再也不会迈来一步。求陛开恩,求陛开恩!”
她心里激动着,整个人抖得越发厉害,心里的狂和期待却在听到公冶楚的话后骇得魂飞魄散。
“如此说来,我日后是不是要把陈姑娘供为上宾,以期你时不时向我透一些你所谓的天机?”
“你…你…”陈遥知惊骇着,脚像生了似的动也动不了。“你…你怎么知的?难你也是重生之人?”
这事成了。
陈遥知暗喜,“能为陛效劳,是遥知几世修来的福气。”
“晚了。”
陈遥知抬,努力让自己不怯。她前世不过宅妇人,即使重生一次,面对公冶楚她有着深固的恐惧。“我知陛一直在找衍国公世,若我能助陛找到他,陛就知我所言非虚。”
她知公冶楚在看她,那种笑间杀人的淡然,那种冷漠在骨里的无,即使她重生过一世都忘不掉。
他说:“看来上一世的诸般刑罚,针刺烙未能让你所有长。当真是人间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陛,饶命…饶命啊!”
正是。
公冶楚冰冷的神告诉了她答案,她一栽倒在地上。她算是明白了,原来重生的不是皇帝也不是裴元惜,而是公冶楚!
她就知像公冶楚这样的男必不会为一女所惑,权势江山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他既然图她的先知,必定会对她另相看。一个男人想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最好的办法是什么?自然是收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