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醒着啊，我要睡觉了……我……”穆清张着睛最终还是讷讷。

“为什么你没中蛊？”皇帝问。

中蛊的人是丝毫不知自己中了蛊的，若是穆清从最开始知自己中蛊了，也就说明她从最开始就是醒着的。

然她生来就不是个不顾旁人的孩，父母常仿佛刻她骨里，哪里还能一直是个她想什么就能什么，遂偶尔无人的时候她就总是蒙着脑袋恢复成以往的自己，大多时候便就只是一通的嬉闹，脑袋发疼与觉着自己胡闹不像样的自己交织拉扯的时候，穆清便是一通的睡。中蛊之后她仿佛是想睡就能睡，总之那样长时间算是将统与脸面丢的尽尽的，这样时日一长，连她自己都要以为她天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天生受着皇帝的要在后任一辈。

“穆清。”皇帝突然叫一声。

穆清沉默良久，终还是“嗯。”了一声，察觉皇帝气息一急穆清想要往后退去，然腰背上压着的手没让她退开。

穆清正要睡去，却是忽听声音，皇帝叫她名字次数有限，往日里若非不是气急是不唤她的名字，这时候他声音低沉稳定，怎的突然唤她。

里蒙就睡，半晌觉着自己肋的疤痕皇帝缓缓抚摸，不多时那手又移到自己大上去了，穆清立时僵住，却是觉着那手是给自己舒缓放松，遂也不不顾打算睡去。

“什么时候知的？一开始？”皇帝问。

“你醒了罢。”皇帝问，怀里人一僵抬，皇帝低往看。

“我中了，只是不知怎的心里有事要深想就脑里发疼，每日里吃吃喝喝便就不疼仿佛心无事一样。”穆清说，一开始觉着自己不对劲时候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然清丰每日来却是不曾提过她有恙，她在太傅府里时候翻过不少风俗人志，隐约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了蛊，看她控制不住的每日里疯跑闹腾皇帝并无异常，遂就知这后里除了皇帝授意再无人能这样的事，上回皇后不过给了她几巴掌皇帝就将里闹翻了天，怎的这回看她异常会毫无动静呢。

穆清心觉着自己真是不成样的厉害，说到底也不过是借着借放纵了自己，她该是能将自己控制住的，却是由着那疼在后里尽兴胡闹了一通，说着说着因为羞愧话里也带了一哭音，她瞬时惊觉自己竟然带了哭音连忙忍住了，同皇帝说话她哪里能这样。

起先脑里还是迷糊的厉害，她但凡不闹腾不发脾气沉静来脑里疼的厉害，往后却是疼的能忍受住了，只是她仿佛是格外脾气不好了，能忍住的也不愿意忍住，竟是也开始贪嘴，即便皇帝不知缘由的生气，她也是忍耐不住，也不尊着皇帝是皇帝，也忍不住要同他发脾气。

即便他反反复复阴晴无常，他总不至于害她，遂穆清就顺着那蛊一气儿将自己没的、不敢的、不敢吃的、没玩过的一通的吃喝玩，灵均说，你每日里不兴的时候便不兴，想睡觉了便睡，想吃喝了便吃喝，穆清真个将自己所有没试过的都试了一番。

“你是皇上啊。”穆清颤着嗓说，努力忍因为自己胡闹而被人发现的丢

“你知清丰给你蛊了？”

皇帝听罢好半天没有言语，半晌才说“你怎的不跟我说。”

“嗯，也不是一开始知的。”穆清窥着皇帝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