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不甚愿的将手放开,方才真是骇怕这人又开始胡闹,怎样侧脸逃避都无用,遂莫可奈何发狠揪皇帝发,这时候听他语气温求自己,终还是仰又被吞吃一番。
穆清没说话,半晌嘟嘟囔囔一句“才不是。”皇帝忍不住,翻将穆清压住好生将那张突然犟嘴的唇给欺负了一通。
穆清脸颊红仰承了皇帝的厮磨,之前总也要担心自己那样胡闹被发现了怎么办,被发现自己半蛊怎么办,遂每每总是看着四周脸,这时候却仿佛将那些担心放了,原来被发现也没什么,自己总也担心的那些个叫皇帝发现也不过是他生气一通就算了,仿佛对于自己他真的是无可奈何的样,多便是骂一句罢了。
“说过不就不,再让我亲会儿。”皇帝着气抵着穆清唇,他自己的发被这女人抓在手里。
皇帝之所以要在今夜同穆清说中蛊的事,是因为明日与西夏将事商量好,便是真正忙碌的时候,再分不心神去关照她,他也可以由着她再和稀泥,终究是怕她养不好,遂就狠心将话说透,方才在二楼的时候真是生怕他将话说透之后这女人又同以往一样,索也还好,皇帝松了一气。
失落仿佛是更为可怕的,那便仿佛说她失德,失仪,不堪成为她自己一样。
他即将开始一场仗,需要有个让他安定的东西,需要有一个值得他拼死也要守护也要珍惜的东西,再容不得穆清半的躲避与掩藏
可这许多,她不能跟皇帝说,却是将将,这人说“我于你总不会只是皇帝,你知的。”穆清忽然间就心悸的厉害,然后去摸皇帝的心脏,皇帝的心脏却是舒缓极了,仿佛他只是说了一句再再平常不过的话,无须绪波动也无需撒谎骗人,只是说来而已。
“我哪里会知。”穆清,然后自己腰就挨了巴掌,穆清瞬时在黑里将脸涨红,这样一个举动竟是比旁的更让人觉得亲密和温,犹在两人有方才那样的对话之后。
黑夜真是给我壮了胆,穆清心说,她对着皇帝这样,也真是趁黑了在作乱,她模模糊糊想。
于是心一松,唇被欺负的生疼,怯生生自己逃跑了,也算是想要跑就要跑再不是所有都要自己承受,然免不了被捉住啃咬。
却是皇帝咙里一串沉沉笑声,他“给你罢。”他觉着穆清方才生的样可怜可。
皇帝捉着穆清唇吃了个够,险些收拾不住,勉力躺好,将穆清举起来放到自己上,才仰长长了一气,木也似的女人稍稍和了一,好。
“你打的我多疼啊。”穆清红着脸说这样一句话,险些成个结巴,声音裹在她的羞涩与难堪里快要低到听不见。
五皇时候她敢对着五皇打骂,现五皇成了皇帝,人也还是那个人,只是他还是那个他,自己却是经受了那许多,好像也不太是当初他执着的那个自己了。穆清又担心起来,随即便也同中蛊了一样生了咋地咋地的心来,先闯祸罢,总有人来收拾。
“同个木一样。”皇帝低语。
穆清将自己更往皇帝怀里贴了贴,脸上火辣辣的,自己仿佛方才是不要脸了,实在是难为极了,却是半晌脸要起火的当竟然觉得这样也很好,好险忍住了自己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