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将站定住了嘴,从窗里飘来责骂声,严五儿立时绷着弓腰站好,这几日他过得无比艰难,除了应付前来的各路小鬼儿,最累心的是有个正经的不得了的静妃娘娘时时看着他,他真是要想死皇上了,皇上怎么还不回来。
倦勤殿本是个荒草长了一人的冷,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成了灯火透亮满室温的样。
二日后,大理白庆府里杨贞颅也被摘去挂在大理城楼上,众人不由想起几日前挂在扬州城门上的人,自从前太唯祯作了大理国皇帝杨贞的女婿之后,二人合谋想要夺当今皇帝的天,朝廷正与大理打仗在关键时候,也不知谁人将这二人命都取了一丁痕迹都不留,也不知是什么人,总之看来当今皇上的江山是有人帮衬守着的。
三日后,腊月二十五,扬州城淅淅沥沥的飘着细雨,早上程赶集为过年忙活的老百姓一近城门就看见城门上挂了一颗人,自祖时期,城门上挂人的事已经过了百年,经了乱世的人大多已经故去,这一世的人还从未见过城门上悬人的事,遂各个吓得四奔逃,后来才听说那扬州城上挂着的人是前太唯祯的人,也不知被谁要了命,听说正是他的好时候,可惜了而的,英年早逝。
穆清站直叫边人前前后后给自己装扮,大年三十,里照旧是要过家宴的,先帝兄弟不多可还是有几个宗亲嗣,还有后的各位,这家宴一定是要办的,皇上不在,她这几日彻夜都睡不安稳,每日里都战战兢兢看着奏折,这偌大天真是连个鸡蒜的事都要皇上定夺。
韩应麟起先还同她商量,最后索都不来倦勤殿,每日里两人各分一沓折各批各的再互相看,她一方要翻早些年压来的折看才能了解事的来龙去脉,一方又得时时注意模仿皇帝笔迹,真是左右支拙,兴许是忙活的紧了,她竟然时时饿得不行非得一两个时辰就吃一些,皇帝回来都要以为她偷懒了呢,穆清转着看铜镜里的自己。
“你当心着啊。”穆清往走了两步扶着门框说话,皇帝一回,殿里烛火透亮,穆清穿着粉夹袄扶门看他,皇帝叫她去。
“娘娘,大家都等得着急了。”严五儿在殿外说,旁的殿里的后妃都候在前面的园里等着和静妃一起去家宴里。
“皇上将天交给静妃,里的这些个女人怎的也唯静妃是瞻,这静妃真是要
“不长睛的狗崽,小王八……”严五儿嘴里骂骂咧咧又轰走了一位前殿里被哪个大臣来的小太监,他本想多骂几句,可惜这几日说话太多嗓疼的厉害,遂就住了嘴。
及至天黑来严五儿拿来了他要穿的衣服,穆清伺候他穿上送他殿,皇帝一句“我去去就回”俯亲穆清一记然后就急急往走。
帝话是这样说,然也就将人往上颠了颠在殿里转悠。
大年三十的晚上,皇上已经有近时日都没有面了,太医院院首那里已经快要被朝臣们踩烂了,更有那大臣想要见皇上还买通了旁的里太监想要给皇上传个信儿,没到倦勤殿呢就被守在殿外严大总一通的拳打脚踢给轰回去。
“好端端的秽言,怎么近皇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