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城外有事么?”我拢好外裳,对品书此时来找我有丝好奇。
我一人怔怔的看着动的烛火,脑中空的。我曾以为当初的辞别就已经让自己割舍了对他们的一切,至此他们的人生没有我,而对我而言,他们也只不过是匆匆一个过客,该忘了也就忘了,毕竟我曾经看过太多人,过不久,也就忘记了那些看过的。但对于行风他们,为何就像蛰伏在底的鱼儿,只要轻轻拨动,就会跃面,让人想的更多,念的更多。赌场本来就是个消息传快速之地,他们的近况初闻之时,只是觉得心中一,只是觉得有些可惜,权臣之路本就难走,君王猜忌得此场也是预料之中,只是比预料的来的快了些。可是,每听一分心就会慢慢的痛上一分,到最后隐隐的痛变成了现在令我无法不去在意的心酸、抗拒――行风曾那么让人踏实的存在,行云曾那么傲的存在,怎么可以……
“我也说过,有旁人在的时候自然会喊你月儿。”楚莫的手纹丝不动,“如此不想让我喊你月儿不会是不敢回忆在暮家的事吧。”
因赌城的事务大大小小我都分仔细,交给了抱琴他们三人,最近心里不知为何总是有彷徨,了夜便早早回房休息,众人都以为我大病初愈便也不再问我什么,除了楚莫依旧笑的神秘莫测。
烛光摇曳,的我睛有发涩,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放不。
“月不想知么?”而过之时楚莫猛然从背后圈住我,在我耳边着气,“我,可是知的一清二楚呢。”
“月儿果然无,可怜暮家两兄弟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呢,尤其是那第一人暮行云,可是想为你复仇,忍辱被人压在,可真是浪费了他一片心意。”楚莫放开我往前走,转角之,回过来,邪邪一笑,“月儿若是想知什么,可以来找我,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是城外,是有关娘的。”品书接过我倒好的茶杯,有丝犹豫,“我听说了,最近齐八皇对暮家……”说着偷偷瞅了我一,看我一脸平静才继续往说,“暮家的家是被抄了,暮王爷听说是了狱,病重,行风行云他们……”似有不忍,低着没继续往说。
拨拨紧贴额前的发丝,垂睑,长长的睫在投一片浅浅的阴影,巧妙的遮住了我中转的那一丝不明愫,重新端上微笑,走在赌城重重回廊之间……
“是啊,我在彷徨什么呢?”我扪心自问,彷徨我是否打乱了他们的路?不是!就在前些日我才那么明确的像自己宣过誓,自己的路,由不得他人而定,我,不信命!那么我到底是
“娘在彷徨什么?”品书心中也微微划过一丝痛楚,不为别的,只为娘那清澈双中浮现的阴暗――那时自己曾经以为永远明亮存在的地方。
“无所谓敢不敢,放手。”心,有微微的躁动,脸,依然平静。
“放开,还有我说过喊我娘。”面无表的去掰他的手,“他们的人生路自有他们走,于我娘何!”
我依旧端着职业微笑从他边走过,看似无波无澜。
刚躺,就听见有人敲门,拉开一看,原来是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