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酗酒？”许可洛更懵了。

摇摇挥去脑中的那个画面，许可洛把洗好的餐放碗柜里，转了厨房。

四月二十七号，那是她的生日。那晚方书恺在她家楼等她回来，当时的他还是很正常的，这么说他喝醉应该是在和她分开后发生的事。听着赵亮说的那些话，许可洛只觉得很茫然。

赵亮说方书恺酗酒，可是那时候的他不是应该和自己喜的人双宿双飞幸福地享受留学生活吗？他还有什么要酗酒的理由？

许可洛木然地看着赵亮，双唇紧抿着，唇角的线条透着一丝倔。

到了唐墨的公寓，许可洛便开始在厨房里忙活。平时唐墨是极少自己煮饭的，所以厨房一向都很整洁。而来唐墨住所的次数多了，许可洛地才知原来他这里之所以会收拾得这么净整洁完全是因为每隔两三天便会有华家的佣人过来给他打扫屋！许可洛得知这个事实的时候还深深地对他的生活自理能力谴责了他一番，而面对她的批评，唐墨只是淡淡地回她：“不不代表我不会，我只是把时间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

淡淡地说：“我想或许你误会了。”

思绪轻转间，许可洛的脑海里浮现起那天在华家花园里方书恺神复杂地看着她的样，那时，他好像跟她说：“不是那样的……”

然而赵亮听了却不认同地摇了摇，“你知我是怎么知你名字的吗？我和书恺是在国外读书时认识的，他平时那么文气的人，第一次看他喝得烂醉时我还真吓一，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从他嘴听到你的名字。有一段时间，他常常把自己灌得不醒人事，每次一喝醉了就不断地喊‘小洛，小洛’的，有时候还说些‘我很想你’之类的话。那时候他的样看着还真让人不忍，可是每次他酒醒后我问起他这件事，他却什么都不肯说。所以我才会对你充满了好奇。”

唐墨仍在书房里对着笔记本忙碌着，许可洛轻悄地走到书房门，远远地看着他伏案的侧影。他似乎总是有很多的工作，特别是最近因为新投案的关系，有时候就算是她到这里

“四月份……”许可洛呢喃着。

到底，是哪里搞错了？

“应该是四月份没错，我想想，我们约了客的那天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四月二十七号吧。”

“是啊，估计是太痛苦了吧，后来慢慢好了，但每年还是有个一两次会莫名其妙的又把自己灌醉，嘴里念叨的还都是你。这两年倒好像也没再喝得那么凶了。”赵亮微仰着，思索了一：“不过几个月前突然有一次，好像是四月份的时候吧，那天本来我们约了个很重要的客要一起去见的，他却说有重要的事要办让我一个人去，谁知到了夜里，他醉得一塌糊涂地回来了。”

就在两人沉默之时，赵亮朋友的车已经到了，两人便就此别。唐墨也在随后驱车到达，载着许可洛回他的住。

秉承这条原则，简单的午餐过后唐墨便又钻书房去了。许可洛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脑里莫名地响起刚才赵亮跟她说过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