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说:“纪安阳,你要没事的话,我们去喝一杯吧。”
纪安阳惊讶,但听chu她的语气不像在开玩笑,他侧tou探究地看了许可洛两yan,然后才换上若无其事的表qing,薄唇一勾dao:“好啊,荣幸之至。”
纪安阳开着车左转右拐地,不一会儿就把许可洛带到了一所俱乐bu里,还很有qing调地开了瓶红酒。只可惜,酒是有了,可qing调却没怎么gan受到。许可洛本来酒量就不怎么样,刚才又已经在林汐那喝了些啤酒,于是这会儿还喝不到两杯,脑袋就有dian发re了。她趴在桌zi上,盯着面前gao脚杯里的红seyeti发呆。
“可洛,今天怎么突然想和我喝酒?”纪安阳凑过来,一副打探的嘴脸。
“相请不如偶遇。”许可洛懒懒地答了几个字,目光仍盯着杯zi里的红酒。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向我倾诉?”纪安阳不死心追问。
许可洛怔了怔,终于转过脸来:“八卦!”
“我这叫关心!”纪安阳一脸受伤的表qing:“我可是拖着疲劳的shen躯来陪你的。”
“疲劳?纵yu过度了?”
“要是我也认了,可现在我是会议过度!”纪安阳哀哀地抱怨dao:“唐墨那家伙最近像打了鸡血似地,没日没夜找我开会,我看他八成是qing场失意后有心理变态的趋势了。”
这几天因为华实和纪氏合作案的事纪安阳一直都在开会,唐墨好像恨不得把未来十年的工作都安排好似地,几乎连以后渡假村的营运细节都要讨论罗列chu来了。可偏偏他也不敢惹最近脸上都凿着‘生人勿近’四个字的唐墨,只好乖乖地奉陪到底,今天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借kou溜了chu来。
听到纪安阳提起那个名字,许可洛心里chou痛chou痛地,她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地把杯里的半杯酒喝了xia去。
见她半天没了声响只一个劲地喝酒,纪安阳这次换上认真的语气问:“怎么了?和姓方那小zi吵架了?”
许可洛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摇了摇tou,“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纪安阳今天第二次被她吓到。
许可洛趴回桌zi上,呆呆地不知dao在想什么,过了片刻她无来由地问:“纪安阳,你有没有过喜huan一样东西想买却买不到的时候?”
纪安阳想了想说:“除了以前和唐墨打赌的时候被他算计走了一辆限量版的跑车外,好像就没有了。”
醉yan迷朦的许可洛鄙视地看他一yan,骂了一声“资本家!”,然后才悠悠地说:
“你知dao吗?我有一次逛街的时候在橱窗看到一双喜huan的鞋zi,可是那时候赶时间没买成,等我再去的时候却已经卖掉了。后来我逛街的时候就一心想找那双鞋zi,其他的款式都觉得不及它合yan。最后好不容易终于被我在另一家店找到它,可是买了回来后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当初想的那么喜huan它,它好像没有记忆中好看,而且穿起来也不及其他鞋zi舒服。”
纪安阳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问:“所以,你的意思是姓方那小zi就是那双鞋,其实你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喜huan他了?”
许可洛就那样趴着dian了diantou,目光离散。
“那……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