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豹也就罢了,蛟龙也会怕它?」小玄心觉难以置信。
「好狗!宝贝且去跟它耍耍。」大耳和尚笑嘻嘻,木偶仿佛听懂其语,便朝巨犬懵懵前行。
「竟敢小瞧吾家神犬,今日定要教你秃驴知晓厉害!」贺天雕心中暗怒,抬手一指,巨犬骤然暴起,闪电般窜场中,直扑木偶。
位于殿正中的演武场极为巨阔,长逾四十几丈,宽也达二十余丈,双方各据一边,相隔甚远,然那巨犬势若奔雷,只几个扑纵便到了木偶近前,两条后一蹬,整个巨躯赫然离地飞起,如猛虎怒噬敌人。
场外的大耳和尚忽尔捧起臂上的酒瓮饮了一,几于同时,场中的木偶亦双臂上抬,双拳正好拱护在,迎着飞扑而来的巨犬腹底一捣,只听啪得大响,巨犬给震得型空中一凝,木偶也给扫中肩膀,一跤摔坐地上。巨犬落地,丝毫未滞,迅又扑。场外大耳和尚朝旁踏,场中木偶便一闪躲开,接一兽一偶时分时合,相互殴击。
贺天雕立在场边,中时喝时啸,指挥神犬扑噬敌人。而另一边的大耳和尚则状若醉酒,东倒西歪手舞足蹈,场中的木偶便如影随形般跟着他躲闪退指东打西,极是灵巧自如。
小玄瞧得目不转睛,心中喝彩:「这胖和尚定是与他的灵偶心意相通,如非比试,真正遇敌,人偶齐上,威力便是翻倍,厉害厉害!有趣有趣!」
思着心意相通四字,神魂深忽尔一个激灵,似有所,睛不觉闭起,心念竟不知到了何,只见昏暗中一个人形之悬空沉浮,轮廓模糊几为透明,面上五官俱无,异样之诡谲神秘,视线落到其腰际,赫见断开近半,心:「似乎伤得极重哩……」
前所见,着实匪夷所思,心底隐隐觉得与自己大有系,然却百思不得其解。
他苦恼地甩了,睁时,见场中打斗越发激烈,巨犬似有使不完的气力,不停纵掠扑击,真个胜似大虫,捷猛极绝。然那木偶不但形步法无比灵活,拳脚招法亦十分妙,不但令巨犬的扑噬连连落空,反而频频击中巨犬。
小玄听那声音,每都甚是闷实,知是击得极重,心中估忖:「照此去,只怕堡这边要输。」
贺天雕见
神犬屡屡受制,怒渐溢于表,中呼喝声愈愈厉。
台上的贺震元微摇了,神却十分镇定,瞧见小玄转望过来,拱手笑:「犬修为甚浅,定力未足,让大人见笑了。」
小玄忙回一揖,糊:「哪里哪里,胜负尚早吧。」
「胜负便在前。」贺震元微笑:「神犬接连吃亏,怕是要动怒了。」
话音未落,便听咽呜一声怪叫,小玄回首望去,见场中已起变化,木偶不知使了什么妙招法,竟以手臂将巨犬的脖颈锁住,牢牢地扭压在地上,巨犬四肢乱掀乱挠,只是挣脱不得。
小玄心:「这不成了,堡的神犬果然斗不过大和尚的灵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