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癫狂,一时觉得可儿的窄紧好,一会贪恋真真的心妙,再一阵又要去尝糖妃的蜜汁甜浆,花样百乐趣无穷。
三妃也十分动兴,叠在那里相互摸嬉戏,光满亭风月无边。
甜儿在旁侍候,只瞧得浑火,裙底有如泼,紧夹着儿偷偷自,竟也丢了一回。
小玄耸越来越烈,几覆糖妃上,中间的可儿给压得气促,最底的真真更是难以支撑,倏地弯一,花架崩坏,玉山倾倒,三妃散跌亭中,小玄不肯半刻休歇,左挑右搠,盘龙宝杵大显神威,以一敌众,竟杀得三个人招架不住,可儿与真真先后挂了免战牌,唯余糖妃犹在苦苦支撑。
糖妃已丢三回,这时给小玄在亭上送,两悬空,十分受力,不觉间渐渐又到那要的光景。
「你怎这样厉害,铁打的是么?」皇妃。
「喜么?」小玄深深浅浅,一会缓一会急地。
「死你了!」糖妃,搂着脖在他眉心鼻尖轻轻啄吻,「那日一心里就喜了,如今就更离不得你了。」
小玄如沐风,动作不觉轻柔起来。
「心肝,有桩事儿央你,依不依?」糖妃昏昏沉沉哼。
「只说,全依你!」小玄应。
「你吃右边,把着,一儿莫要松开,我就丢了。」糖妃有气无力。
「原来她这样!」小玄朝前贴去,张唇罩住一只沉甸甸的玉乳。
「是右边!」糖妃急急嗔。
小玄怔了怔,忙改去噙住右边的乳峰,此时贴得极近,突然发现她右乳乳晕上藏着颗极小红痣。
「用力!」糖妃急起来。
「原来左右还不一样……」小玄记在心里,将皇妃的连乳晕紧紧在中,拨齿啃,底铁亦渐渐发力加速穿刺。
还不到二、三十,糖妃躯猛地痉挛,果然一丢了阴,雪腹玉阜阵阵搐,花容惨淡,一副似要化去的模样。
小玄极她这弱模样,仍着乳尖,就着皇妃丢来的稠浆发力鼓捣,猛觉一,不知陷何,所奇异,直得骨酥神销。
糖妃张了张唇,却没叫声来,只男儿刺到了一个弱极之,似将三魂七魄都扎散了,又是一阵仙死的大丢,比之前三回还要凶猛。
原来所至之,是那花心的玉穹窿,乃蓄阳之地,平时好,总有花心掩盖遮护,男几无到达可能,是以万分,今次给意外攻陷,碰上的还是盘龙宝杵,哪里抵挡得住。
「再丢就死了……」糖妃断般哼,瓤花浆如注,已无先前稠,就如小解一般乱撒来,男儿却仍在发狠抵刺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