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圆起芝麻饼,把手帕丢回给自己,匆匆跑了,蒋华安倒一阵茫然,这是怎么啦?
“这不是鸳鸯么,怎么看成鸭了?”蒋华安摸摸,扯了一角手帕,见确实是鸳鸯的,自己并没有看错,不由笑:“圆儿,你晚间别刺绣了,把睛都看花了。”
蒋华宽在院里见贺圆匆匆去,连招呼也不跟他打就跑远了,一时来问:“圆儿怎么啦?”
蒋华安瞧瞧丢在桌上的手帕,纳闷的说:“她跟我争论这手帕上绣的是什么,明明是鸳鸯,她说是野鸭,说完还把手帕丢回给我,回就跑。”
忿忿不平。
蒋华安,想起贺圆见了手帕的神态,心中“咯”的一响,这手帕一瞧就是女孩的东西,莫不成她以为别的女孩送我手帕了?她虽还小,但我既是决定回国就上她们府里提亲,这手帕之事,明儿倒得跟她说明白。
“史姑娘,蒋少将着我把这手帕还给你。”李嬷嬷昨晚拿了手帕洗净,忙忙晾了,一大早拿了来,找到史悦递过去,“这绣的鸳鸯着实鲜亮,只是……”李嬷嬷顿一顿,终是忍不住:“史姑娘,论理这个事儿不该我来说,可是我总归跟你娘有些交,临行她又再三的拜托我照拂你,倒不得不说了。这成双成对的鸳鸯,向来不得绣在素日常用的东西上。既然绣了,自然要好生收着。你倒好,胡乱借去,被人胡乱拿来包个饼儿,油腻腻的丢给我。昨晚这么一搓一洗,手帕儿上绣的鸳鸯也半残了,这可不是好意。”
蒋华宽听得蒋华安突然长篇大论解说手帕的由来,有摸不着脑,自去倒喝,这会儿:“哥哥,史悦就凑近你,她的东西你还是不要借。”
“是鸳鸯啊!”贺圆这会拖长音,见蒋华安一副不解的样,心里直哼哼,鸳鸯手帕都收了,还装不懂?亏的小哥哥还让自己到将军府避难,以免到时被远嫁北成国呢!看来没希望了,人家史悦都得手了。
“这手帕是谁的?素日没见过你用这个。”蒋华宽看看手帕,见绣的鲜艳,摇摇:“看着就是娘们才用的东西。”
史悦一见是跟自己娘要好的李嬷嬷来了,已是忙忙推她坐,接过手帕,才要去倒茶,听得她的话,倒有些发怔,半晌:“嬷嬷指教的是。自小起,我娘就跟着我爹到任上去了,倒没怎么教导我。后来回京,不上两年又去了。这些事儿,倒都靠着娘告诉我。嬷
“这是史悦的手帕。”蒋华安说着,扬声叫过一个嬷嬷来,让她把手帕洗了,再送还史悦。一边跟蒋华宽:“咱们在里赴宴时,因见词哥儿喜吃芝麻饼,我想着圆儿也喜吃,这制的芝麻饼却比往常吃过的还要香,便想着带一块来给圆儿尝尝。词哥儿尝着芝麻饼,倒也说要拿个手帕包一块来,只我们上哪有带手帕?因词哥儿跟史悦坐的近,问她借了这手帕来包芝麻饼的。后来把这饼儿我怀里带来了。”蒋华安说完有发呆,华宽不过随意问一句,自己解释这么清楚是什么?
送条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