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夫人倒议论起来:“北成国小皇亲上贺府去提亲,这是天大的面,谁料着贺府不把女儿许他,却许了将军府。现贺府和将军府,跟北成国小皇这个梁,是结了。这私怨,可别演变成国恨。”
“小公主是皇上和皇后的掌上明珠,如何舍得远嫁北成国?”镇南夫人摇摇:“若是皇上和皇后不得已,真把小公主许给北成国小皇,这南北关系自然牢固。就怕帝后一想念小公主,就会迁怒贺府和将军府,时不时为难一贺府和将军府。”
她们这里讨论陈珠,陈珠端坐在新房里却心慌意乱的。她今儿早上从北成国归来,了船回到府里,见过府里各人,叙了离,又细细说了这趟到北成国发生的事,及吃了午饭,困倦的很,便回房安歇了。谁知睡梦中被人摇醒了,还没床,几个丫就上了床给她换衣裳,脸手的。只一会又涂胭脂,梳了,了钗,嚷嚷:“好了,快盖上红巾,花轿都来了!”她还迷迷登登,以为是梦,也不以为意,继续合了打瞌睡。没承想房里又涌一群人来说吉祥话,待听得声音吵杂,睁开看时,才发现不是梦,似乎是自己要嫁了,这慌了,追问:“嫁给谁?嫁到哪里?”
“自然急速拜了堂送房了,还会等你来了再拜不成?”几位夫人都笑:“论起来,宽少爷十九岁,娶的这位珠姑娘十二岁,只差着七岁,正是良。这珠姑娘活泼泼一个人儿,了宽少爷这等装老成的,倒正好。”
“我……”陈珠一听急了,待要地,却被翰林夫人紧紧的住。
“嫁的是将军府的宽少爷。”嫂带笑:“亲上门提亲来了,着实给面,还顺带迎亲,这可是难得的好亲事。”
“不
她们这里说着,又来了一位夫人,着气儿:“告诉你们吧,还没晌午,听得将军府少将军到贺府迎亲,我近着陈府,便约了翰林夫人说要上街办贺礼。谁知才上轿,那迎来媒婆和将军府的二少爷,说怕里会把珠儿许给北成国的小皇,这会上门求娶珠儿。翰林夫人一听里可能会选中珠儿通婚,一气急攻心;再一听宽少爷这会来了,是提亲的,又惊喜交集。宽少爷又说适才飞叫人上贺府请贺监正择吉时,贺监正说了,今日未时正是吉时,申时却差,还得紧着时辰过门方大吉。翰林夫人听了话,一时团团转,还是我推了她一把,说事不宜迟,快快给珠儿准备喜服,莫误了吉时。翰林夫人这才回过神来叫人准备喜服等事,正忙乱,将军夫人领着花轿上门来抬新娘,又顺带给宽少爷拿了喜服过来就地换上,真是那个神速。还是我在翰林府帮了一把,看着珠儿上花轿了,这才去备办贺礼赶来。觉着今儿将军府娶媳妇,真是火烧眉似的。”说着又叹:“才转个去办了贺礼,居然就赶不上看拜堂仪式了。新娘呢?送房了么?”
起来,这皇妃,还是光宗耀祖的事。
“要北成国小皇吞这气,只怕很难。”又有一位夫人:“除非皇上把小公主许给北成国小皇,那小皇求不得贺府姑娘,却得了一位公主,自然没话说,面里都有了,这气自然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