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宽哥哥拿?”陈珠迟疑一:“除了他,别人还真不会拿这个东西。”
贺圆脸刷一红了,拉了陈珠:“要真是你宽哥哥拿,一定要分辨说咱们拿来还没看,就躲床底了。千万千万要分辨说那画是你,我没瞧着。”呜,要是让安哥哥知我和珠儿躲在床底瞧这啥啥画就糟了。珠儿倒不怕,反正她快要圆房了,万一因为这卷画把圆房提前了,也没事儿。
“是不是拿了我画,现主动过来还?”陈珠自语了一句,一张脸早红了,待要避开不见
“我细细找了几遍,还把箱打开看了看,没见着。”陈珠急白了脸:“别不见了还能报给宽哥哥他们知,让他们查一,这个不见了却是不好说。”
“这倒是!”贺圆,别东西不见了还可以大张旗鼓找,这画不见了却不能声张去。只是丫们不会拿,小荷跟着陈珠没机会房,却是谁拿了?
陈珠和贺圆在房里涨红脸猜测是谁拿走那卷画时,蒋华宽正拿了那卷画在自己书房里找个地方藏好了,喃喃:“这丫真是,就那样放在床底,要是被丫见了,看她小脸往哪儿搁?这趟回娘家,运了一箱东西回来,以为又添嫁妆了,原来是这个。”说着锁了书房门,着人备了门。
“圆儿,不好了!”陈珠急得要命,匆匆跑到贺圆房里,见杏仁不在跟前,俯耳过去跟贺圆:“我藏在床底那卷画不见了!”
彩了起来。
“别慌,你慢慢说,怎么会不见?”贺圆一听也急了,这个东西自己和陈珠看看无所谓,要是让丫拣着了可是不妙,一时问:“会不会是丫收拾房间给你收起来了?”
陈珠到了尚婕房里,见尚婕不过问些房里还要置办什么事等话,并无紧要事,说了一会儿话,领了小荷告辞来。待到了房门,却支小荷去绣娘那儿领绣好枕套,自己了房,待要把那卷画从床底拿来藏好,一探,那卷画居然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
“你别忘了,能你房里,除了小荷,还有你宽哥哥。”贺圆一想起自己从床底爬来时,蒋华宽那疑惑神。本来就是,自己和陈珠近年渐渐大了,哪里还玩捉迷藏这种东西?没准是蒋华宽心里生疑,待她们走后,特意去瞧床底,然后拿走那卷画呢!
陈珠好容易挨到晚上,听得蒋华宽从外回来了,只寻思要用什么法打探那卷画是不是他拿,一时在房里踱来踱去,就是没胆去问。正在苦恼,小荷来:“二少,二少爷来了!”
“你可瞧仔细了,真个不见了?”贺圆也疑惑起来,无论是丫还是婆,见了这个画,是一定不会拿,只会装作没看见。况且这东西不能吃不能穿,也不方便卖钱,就算是小偷,也懒得拿这个。
“不会!”陈珠苦着脸:“从娘家回来,我娘给了几样稀奇古怪东西让我摆在房里不同方位,说圆房前不能让丫乱动这几样东西。我早嘱了小荷,若我不在房里,不要让其它丫去,丫们倒知机,没事儿不会去。况且这个画不比其它东西,她们要见了,断不好替我收起来,只会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