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词听得蒋华安和贺圆来了,忙忙来书房找他们,又笑着拉蒋华安说些近来见闻。趁着他们说话,贺年转跟贺圆笑:“你太祖父给你命名为‘圆’,你倒真应了这个字,凡事却是圆满。”说着朝贺圆眨眨。贺圆一明白了过来,正要说话,却见贺年作一个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手势,一又禁了声,只笑着。
来恩准你太祖父辞官之事,二来昭告谁当一任钦天监监正。”
蒋华安一听,忙扬声吩咐轿夫慢慢走,见轿夫抬四平八稳,倒放心来,转摸摸贺圆手:“今儿一大早起来,可累坏了,这会先闭养一神罢!”嗯,圆儿不肯说是男是女,莫非是一对女胎?嘿嘿,将军府太多男丁,如果有一对妹花双胞胎,一定增不少。到时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甜甜叫爹爹,何等满?
什么跟什么?贺圆抬见贺年赞许看一蒋华安,脑糊糊终于化开了,恍然大悟。是哟,一任钦天监监正必定是老爹。老爹作为未来钦天监监正,言行举止却不能像以往那般随意了。这会书房有书童,书房外又候着杏仁等人,老爹为自己测字事若传了去,以后里那些盼望生皇娘娘们一怀了孕,一定会想尽法让老爹测上一测,却是后祸无穷。嗯,安哥哥虽是武将,心思却细腻,倒比自己先觉察到此事不妥之。
“嗯!”贺圆侧笑:“安哥哥,你喜男娃还是喜女娃呢?”
“既然只要是我生,你都喜,那何必还问是男娃还是女娃呢?”贺圆瞟一蒋华安,把靠在他肩上,往他脖里了气,声:“我累了!”
回将军府路上,蒋华安因怕轿颠着贺圆,弃了不骑,只跟她挤在轿里,右手环在她肩上,轿略有一起伏,他就紧紧护着。待轿走平稳,蒋华安这才伸左手去抚贺圆肚,一边笑:“不知小宝宝听不听到我们说话?”一边说着,一边瞥一贺圆,见她嘴角笑,心里猜测贺年还是透了意思给她了,忍不住俯在贺圆耳边问:“圆儿,你肚里究竟是男娃还是女娃?”
“什么动了?”蒋华安转看贺圆,一时右手移向,稳稳托在她腋,也低去看她肚,只见贺圆薄薄夏装,肚凸起地方,似乎轻轻颤了颤。不由惊喜问:“宝宝动了?”
蒋华安想到妙,嘴角笑容来。却见贺圆坐正了,又低去看自己肚,“哟”一声,又惊又喜:“动了,动了!”
“只要是你生,我都喜!”蒋华安语气平静,心里却紧张了,屏着气继续追问:“你自己觉得是男娃还是女娃呢?”合家都希望是龙凤胎,但看圆儿这神,莫不成是一对男娃或是一对女娃?
“是男宝宝伸懒腰还是女
钦天监监正变换人选跟今天测字有关么?贺圆自打怀了孕,脑总有糊糊,这会听云里雾里,摸不着脑。却听蒋华安笑:“圆儿确是难为岳丈大人了。”
“刚刚觉像小石投湖心,开了一涟漪。”贺圆等了一会,见肚没有动静了,兴奋扳蒋华安肩膀,吱吱喳喳:“可能是宝宝在伸懒腰,然后小拳在我肚上,颤动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