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zi。这一回二哥儿突然发了烧,大哥儿却没事。只怕是……”说着看看贺圆,见她焦急,又接xia去dao:“少夫人不要怪我多嘴,只怕二哥儿真不该穿这女娃衣裳。”
“拿男娃衣裳来,先帮她换了衣裳再说。”贺圆急火攻心,直怪自己不该怀疑zi母庙里老师傅话,自作主张给蒋白着了女娃衣裳,又摸蒋白脸喃喃dao:“小白,都怪娘亲,都怪娘亲!”
蒋老夫人和尚婕听得蒋白发烧,忙忙来了,得知贺圆给她穿了女娃衣裳,不由都责备了几句。
蒋白这一次发烧,足足七天才退烧,把贺圆吓魂都快没了。不guan是巧合还是真因为穿了女娃衣裳原故,反正从此以后,贺圆再也不敢乱给蒋白穿女娃衣裳了。
蒋白退烧后没多久,恰好是一周岁生辰。府里准备了wu事,让她和蒋玄一起抓周。
贺圆见抓周台上放了诸般wu事,红se胭脂盒也在其中,不由摇tou,这胭脂盒颜se鲜艳,小孩zi当然喜huan抓起来玩了。待自己将来zuo了长辈,能决定抓周台上放什么时,一定不让人放胭脂盒。她这里紧张看着,蒋玄右手早抓了一把木剑,举木剑在左手小手掌上抹了抹,状似鉴赏宝剑,大家不由哄笑了dao:“大哥儿将来一准是一员好汉,瞧瞧这架势。”
蒋玄见大家笑huan快,忽然腾chu左手手指横在嘴上“嘘”了一声。大家一怔,又“哄”笑了起来,乐不可支。
笑声中,却见蒋白伸手抓了一本诗书,颇有那么一回事翻开了,两片粉nennen小唇ban动了动,貌似识得字,这会正默读。
“哈哈!”众人再次乐不可支,笑dao:“二哥儿这架势倒像寒夜苦读书,准备考状元呢!”
杏仁在旁边笑dao:“因少夫人时常拿了书在房里看,二哥儿这姿势却是学少夫人。”
“好了,好了,各自抓了东西,倒看chu两位哥儿是一文一武。”蒋老夫人笑呵呵吩咐nai娘dao:“把两位哥儿抱xia来罢!”
贺圆见张nai娘上去抱蒋玄,朝李nai娘摆摆手,自己上去抱蒋白。蒋白见贺圆上来要抱她,一xia看看台上东西,把诗书挟在腋xia,右手又往台上一抓,却把那红se胭脂盒抓在手里。
安平侯夫人和镇南夫人今儿被请来观蒋玄和蒋白抓周礼,见得蒋玄和蒋白可ai,不由夸个不停。只是暗暗嘀咕蒋白生太秀气。因见蒋白不单抓了诗书,临了又抓了胭脂盒。镇南夫人悄悄跟安平侯夫人dao:“这玄哥儿生威武,现xia才一岁,却看得chu一副好相貌,抓周又抓一把木剑,将来自然又是一位将军。只白哥儿虽说和玄哥儿是双胞胎,相貌和xing格儿却和玄哥儿不像。他一个男娃长成这样,抓一本诗书,又抓了胭脂盒,将来啊……”
安平侯夫人接koudao:“长这样,再会几句诗文,将来自然是在胭脂阵里混人wu。别还罢了,就怕姑娘家一见他就难忘呢!咱们以后还得嘱着府里媳妇,好生看着自家姑娘,别多见这位白哥儿,没惹chu事来。”
她们说着话,却见陈珠抱了蒋青过去跟蒋玄和蒋白玩,蒋青手里抓了一个线球,见蒋玄和蒋白一起伸手来要,他绕过蒋玄手,只把线球递给蒋白,还凑近了蒋白,“啧”一声亲在她小脸上。
安平侯夫人见此qing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