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一直相信顺其自然就好。”

“为什么你一看到我就皱眉呢？是不是我真的这么讨人厌？”这样的夜勾起往昔，这个问题她曾经很多次想问。

穆宇波疑惑地转看他，习惯皱眉。

今晚的夜风很凉，尹一佳坐在阳台的长椅上看月亮，偶尔侧看看边的人，不思议的游戏有没有！

40

“这觉好奇怪。”尹一佳终于开了。

“那如果她不原谅你呢？你打算终不娶？”这个问题她想想都心悸。

“嗯，我早就变了，在和你分开之后，我对你就应该变了。”这话会不会太绝了，穆宇波暗自揣摩。

尹一佳忙放在耳边的手，“你还不走？”

“什么意思？”他不明白。

路娜不想听他再说去了，她抬起手，一巴掌终是没有拍来，她即使离去，也要骄傲的离去，她断不会像尹一佳那样失了尊严。

“等会儿吧，我有累，坐一会儿行吗？”

“楼花坛里有长椅。”她把驱赶说得很蓄。

“穆宇波，何必？你是不是后悔了？”

踩着细跟鞋，路娜定地离开，她会让他后悔，一定。

此刻他竟然还没走，她了他几次，最后自己跑到阳台发呆，他也跟了过来，于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样，两个人沉默着看月亮。

“穆宇波，你会后悔的。”

“没有了。”他觉得这个已经是既定事实了。

40、谈心...

穆宇波不语，他习惯的，不参与的话题就沉默，不想回答的问题就沉默，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更加沉默。

路娜走到他的面前，不坐，冷着脸问：“我们再也没有可能吗？”

“我的世界不存在后悔。”包括和尹一佳离婚，他也没有后悔过。“有些事是可以重来的，只要时间对，有些事是不能重来的，路娜，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吧。”顿了一，穆宇波又补充：“这是我答应一佳的。”也许他早该这么了，也许这样伤害是可以降到最低的。“谢谢你这么多年所的一切，但是，早该结束了，是我的错，说晚了。”

“不，是因为尹一佳。”路娜再次肯定。

“顺其自然。”他还是那句话，未来太渺茫，他不想过早结论，她应该知他是个谨慎的人。

“我的字典里不存在后悔两个字。”穆宇波借着月光看尹一佳，长眸里星星的柔光，“未来最重要，过去的就过去了，就像一场比赛输了，

“就多呆一会儿不行吗？”

波走到饮机旁给路娜倒了一杯白。

今天是穆宇波来看女儿的日，他来得很晚，陪女儿吃过晚饭后哄女儿睡还帮她了简单的家务，他在这个房间里，她便会浮现很多似曾相识的觉，这觉让她很混乱，有些抓狂却还要维持自己的风度，很累。

穆宇波失笑摇，“没有，这是习惯动作，就像你喜耳朵一样。”

路娜接过，站在原地不动，看着穆宇波坐定后，她把杯直接扔了一旁的垃圾桶。“穆宇波，你什么意思？”

“就因为尹一佳？你想重新追回她？”路娜咬着牙，今天的穆宇波实在不像她记忆里的那个人，也许如他所说，他早就变了，只是她一直不愿发现。

“你变了。”她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