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细细一想,,“是啊,事无大小,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难得你如此年纪,却不刚愎自用,如果我当年的有三分像你,也不会落得如此场。”
“什么?”众人都好奇。
因山寨中多了一些前来投靠的百姓,所以屋舍紧张,琅琊得知冠卿和玉竹都是她的夫郎之后,就安排他们三人在一间房住,而请白咏与寨中另一女合宿。
房中简朴如民居,一带来所用之也是糙有限,乔羽不由得心生凄凉,“作为神安将军的封晋云,被斩于闹市,已经死了;作为一个荣加的贵族,她已经被灭族了;作为一个普通人,所有的亲人都因她而死,那么她还剩什么...?”
“好了,”乔羽拍拍她的手,“不谈那些,既然我着大冲了你的龙王庙,怎么你也得款待我一吧,啊?”
冠卿和玉竹摇摇,等着乔羽的文。
“即使她现在落魄如斯,但二十多年的帝京生活,还是会影响她的吧。”冠卿。
“啊!”封晋云一拍脑袋,“瞧我,琅琊,快让她们准备酒菜,今天我与小师妹尽兴畅饮。”
乔羽慨,“对于世家女,她们的荣耀就是先祖的荣勋和尊贵,而对于她们最大的耻辱,不是夺取她们的生命,而是对她们先祖的侮辱,更何况发生在她上的灭门九族的惨剧。这意味着什么?”
乔羽在问冠卿和玉竹,也是在问她自己。
“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则不知所往,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乔羽语气轻缓,却字字沉重。
“...只有仇恨、自责、彷徨和痛苦。但是当所有的绪都沉淀来之后,你觉得在她上发生的最本的变化是什么?”
封晋云神伤不已,“说得好,说得好啊...”
三人沐浴之后,在房中闲坐,乔羽总是乘玉竹不注意,吃冠卿的豆腐,冠卿一来不好吱声,二来也不好意思大动作阻止,怕被玉竹看到,三来她自从跟随白咏习武之后,动作也是越来越快,有的时候挡也挡不住。没办法,只好把她在凳上,给她梳发,然后没话找话说。
评价却是不一。有说你逞年少义气,行事鲁莽,不计后果,不过是圣眷正隆,有人帮你善后;有说你是百年难遇的奇才,权谋之术,同龄无人能其右,行事诡变,深莫测。但我看你,确实两者皆有之,而且还有最最难得的一...”
好在琅琊办事还算周到,给他们准备了沐浴的,乔羽对他简直是激不尽。
封晋云也谨慎,宴上除了乔羽一行人和琅琊外,再无他人。宴后,封晋云与乔羽谈论局势良久,互通有无,直至深夜,让乔羽对浚波的局面有了全新的了解。
“运势,好运势。”封晋云轻描淡写。
“要不要写封信给大人,问问封将军的事?”
“忽忽往事,如云烟过,,我所图着,不是权利,只在乎痛快两字,但却非一时痛快,而是一世痛快。”
乔羽沉思良久,前所未有的凝重神,“你以为封晋云还是以往的封晋云?还是那位少年得志的将军?还是那位贵族世家引以为荣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