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浴室裡傳來的聲音，卓蘇猛地起來沖到自己房間，沉默地拿起花灑，向自己頭頂澆去。

卓蘇看著他戒備的神態，心中突然覺得空蕩蕩的，他強笑幾聲，用枕頭悶著腦袋，腦中一點點回想起那天晚上在病床上和小蝶愛的景，不由自主地了起來。

娛樂場所，特別是富人的娛樂場所，必定不同於一般玩樂的地方，晴和多的是鑽了政策的空一夜暴富的人，這些人自恃有錢，哪裡會把德和國法放在裡。她剛來小柳就提醒過她，如果人走開了，杯裡的東西就不能喝，怕客人在杯裡藥，金鴛鴦的女孩以漂亮著稱，男人們趨之若騖，恨不得一天一個盡嘗鮮。

此時，小蝶正在經理室視窗眺望整個連環街，夜已深了，街上的人仍沒有少的趨向，各種級轎車緩緩駛，無聲無息停在金鴛鴦前後的停車場，一個個西裝筆的人進來，著制服的泊車帶路的小弟忙得腳不沾地，點頭哈腰地把客人送進轉門，讓他們被金鴛鴦裡的快樂包圍。

窗外的鳥兒唧唧喳喳吵個不停，讓滿室陽光多了些熱烈的氣息，小蝶睜開睛，發現邊有兩雙笑的睛，自己枕住一條手臂，懷中還抱著一條手臂，卓蘇戲謔：「，你把我的手當抱枕了，害得我一晚上都不敢翻，這邊手都麻了！」

卓然也覺得心裡怪怪的，好似憋著什麼東西無處發洩，翻而起，把小蝶抱著走進浴室，小蝶知這個力旺盛的猛獸又發了，自動自覺開始脫衣服，卓然把她往花灑一放，迅速把自己剝光，在中與她瘋狂糾纏。

金鴛鴦是個級娛樂場所，說級是因為到這裡來玩的人都是非富即貴，而且成功經營了這麼多年，肯定後臺頗，才會在數次嚴打中屹立不倒，與整個連環街貴族花園一起成為晴和甚至省裡的金字招牌。

小蝶心裡一動，這些人既然喜歡玩新鮮刺激，那金鴛鴦裡肯定就有許多見不得人的東西，說不定就能拿到證據，一舉擊跨卓家。她暗暗心喜，又回想了一幾個樓層的分佈，一樓是餐飲，二樓是卡拉OK，都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三樓是桑拿，她到裡面看過，那裡面愛設備齊全，床頭放著各種各樣的避孕套。四樓是棋牌室，各種賭應有盡有，五樓是客房，客人看中的女孩往上一帶就行了，玩完回家還可以到老婆那裡交差。她想起弟弟從不肯

「證據，證據……」小蝶現在心裡老是念叨著這兩個字，她一籌莫展，金鴛鴦的規矩重重，以前在二樓工作本就沒機會上到其他樓層，因為每個樓層都守著保安，現在有機會到處走了，可是要從什麼地方打開突破呢。

卓然攬過她，瞪住卓蘇，「你來湊什麼熱鬧，以後可不准這樣，難我跟我老婆愛你也要觀摩？」

小柳還說過，如果願意跟客人走就讓客人動手動腳，如果不願意千萬要記得躲閃，不要給客人順從的假像，到了客人要帶人走的時候可就誰都救不了了，經理和領班絕對不會幫你，因為這裡的客人誰都得罪不起。

肢打開躺來，嘻嘻一笑，「，我覺得現在這樣好幸福！」

小蝶心裡一動，這時卓然嘴裡嘟噥一句，「小蝶，別走。」一個翻把她扣進懷裡，她沒法動彈，閉上睛，很快就進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