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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他的指尖轻扫过她的睫，眸中过一丝浅笑的温柔。

她抱起双膝靠在窗前，披散的发垂搭在肩，就像翅膀一样包裹住她纤弱的。这样看上去她真像一个坠落凡间的天使，乖柔得模样让人心都发了痛。

“没有可是。”他打断医生，“我说不需要就不需要。”

程昊扬揽着她的肩走了那栋白大楼。

“薰，该院了。”他俯，将她的长发拢到了耳际后，她抱在双臂上的手开始越抓越紧，指甲快陷了肉里。他一笑，站起来。

原本他以为纯白会与她更加贴近，却不是。天使的心，不一定像天使的外貌一样善良纯洁。

粉很适合她。无论是年纪还是其他方面。

“她很好，不需要这个。”他抬，这么回答。

她的一切失控都来自于他。

他打开衣柜，仔细的看了看，为她挑选了一粉的连衣裙。

夏天是个如火，青朝气的季节。

他还是笑，轻浅的牵起唇角，他蹲了来，蹲在她的面前伸手……捧起她的面颊。

睡过去，眉目带着残留的余悸，泪痕未，仍像当年他第一次看见的天使。医生说他不能继续留在病房里刺激她的绪，他，为她盖好薄被，轻轻掩上了门，将她留在了黑暗里……她需要的黑暗。

这个清晨如多年前一样。经历了太久的夜，被晨曦的光刺痛了睛。

他走过去，步履放的更加缓慢，她没有转过来，只是神一一滴的有了波痕，他用双手轻轻搭上她的肩，她猛然一阵哆嗦，埋，躲了自己的臂弯中。

长长的走廊铺满了温柔的光粒，空气里带着夏日特有的香气，中散着梧桐树的味，了好的阳光。

与这样的景，好不搭调。

“是不是想我亲自动手？”他离开了她的唇，要去拿她怀中的连衣裙，她原本无力的手突然将裙牢牢攥住，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离开房间为她掩上了门。

她又成了那个柔标致的小小少女，眉目面颊带着青涩，只是有了些虚弱的苍白。

“薰……夏天到了。”

因为报复……从来不是唯一的理由。

宋紫瑛正在百般无聊的拨着发，张琉不言片语

早备好了车。车上除了司机外还有宋紫瑛和张琉。

“脏……”她说。微拧着眉，眉间升起单薄的抗拒。

换那医院里专用的衣服，仿佛连同病痛也一并脱去。

他轻轻的踏着步，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比起心更加沉重。

这只是个开始。

他隔着距离细细欣赏了一番，跟着大步过去，伸双臂，将她揽怀中。

一场毁灭。

绝境中祈祷

“可是……”

“换上吧。”他将裙给她，凑过去，向着她的面颊轻轻一啄，她的神变得更加涣散起来。

但是他人生中一切不好的遭遇，似乎都在夏天。

“方便的话，建议程先生最好能带程小去一个完整的心理评估，她的神状态很不稳定，如果继续发展去……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医生推了推镜。他低垂着，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沉默了很久还是没有说一个字。

开始了就没有办法停，直到灰飞烟灭，连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