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害怕？”程昊扬坐到了她的边，离开那个随时会被人看见的走廊，他的表显得比之前更加放松，甚至，开始用欣赏的目光，来品尝她的惶恐。

她也越来越想知，想要不顾一切的毁了这个男人，她需绞尽多少脑

“怎么样，我差的这几天，你过得还不错吧？”他淡淡的问，唇边一丝若无的浅笑。

她在他的那种笑容中不禁浑一阵哆嗦。手松开，手里的相册咚的一声，跌落在了地面。

见她沉默来他嗤的一笑，“看来老这辈总算对了一件事，想不到最后最孝顺他的，竟然是他搞外遇和狐狸生的女儿。”他的手缓缓伸向她，却在快要摸上面颊时又突然停顿，收了回去。

程昊扬正低眉看着她，她恨透了他中清冷的玩味。

她偏了脸，连同视线一同。

他很有可能只是玩玩她，到时候玩破了玩烂了他会像踹狗一样的，一脚将她踹开。就如他所说，到时候程家迟早都是由生为长的他继承一切，如果她在他中没了价值，他当然不是放过她那么简单……到时候，他想让她多悲惨她就能多悲惨。

程昊扬松开了停在她颚上的手，他往后挪了位置，笑着，眉间跃着邪魅与望纠缠的火焰。

程昊扬是在威胁她。

想起那夜他的泪，她曾以为他会有多痛苦，或者他也许有那么一丁的她，原来那种痛苦不过是来自德血缘的羁绊，当真正冲过那防线，几番挣扎后便慢慢妥协，所谓禁忌的，也就只剩了最最原始的。

没错。

“我不太喜玩迫，你主动一。”他简单的说，一脸的云淡风轻。就像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让开。”洛薰瞪着他，心里明白，她没资格也没意义与他计较这番恶毒的言辞。

知他是昨天半夜从机场赶回家，她呆在房间几乎一整晚都没合上。他让她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她想赢过他赢过命运，却始终不敌那种植骨髓的羞耻与恐惧。

她惊慌失措的从床上爬起来……已经太迟了。门把反锁的声音和他近的笑容告诉她，她即将又一次，成为他手心的猎。

她和他的关系除了污秽苟且，什么时候开始，还多加了一份“价值”的筹码？

她挪开一步准备绕过他，他却更快一步的捉住了她的手腕。扭开房门后他将她甩了去，毫不怜惜的。

“你想我怎么……？”她仰面，对着他冷艳一笑，漂亮的瞳仁忽然变得深而寒。

他完全不在意她是他的谁，她在他中不过是个女人，就和任何一个能与他上床带给他愉的女人一样……“妹妹”这个份，终究也只是一个份而已。

这个游戏仿佛越是黑暗就越能生乐趣。

“你这么讨好老，无非是害怕他死了以后一钱都不留给你这个私生女。”他不客气的扣住她的巴，凑在她耳边轻轻着气，“其实你倒不如讨好我……到时候老去了，我也不会让你落街无家可归这么可怜。但如果你继续是这幅要死不活的脸孔，我不保证我对你很快失去兴趣……”

他，不在意了吗？

她抬眸来正视着他，中带了迷离的光彩，光彩背后全是恶毒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