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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扬哥哥！！”

屏住呼xi，她喊着这个名字苏醒过来。

他错愕的望着她，静止的瞳仁，满脸的泪印。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他无法稳住她剧烈抖动的shen躯，安抚的话……他tian了tian唇，没有安抚她的资格。

“没事了……”他抱住她，只能是紧紧拥她在怀中。许多话他一辈zi也不能说chukou，但每次拥抱的han义却是相同……她却，一次也没有懂过。

“没事了……我在这里……”

“别怕，薰……”

……

心痛的gan觉很痛，也很好。很久他都没有喊chu这个名字。

没有人ti会的到，每次心痛时用残忍和伤害替代时，那种痛，究竟有多痛。

这么抱着她，他发现她还是和五年前一样，他一直以为她变了其实她一dian都没变，她还是那朵不经风雨需要有人来呵护的小小花苞……不知dao，当她用憎恨来替代柔弱时，她的心，有多痛……

“薰……”他低低喊着她的名字，俯xiashen，亲吻上她的yan睛，她的泪shui很咸也很苦，染jin唇边，顺着hou咙liu淌，苦到麻木。

一只怀表，阻隔在了他和她的面前。

他听见时间分秒liu逝的声音，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放心吧，只要她醒来她就会忘掉这一切。”莫凡的话，让他安心也让他觉得残忍。

“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事qing？”

“嗯……”莫凡似乎想着怎么开kou，看着程昊扬怀中的洛薰，伸chu手，隔着距离掌心划过她的面颊，一个类似于安息的动作。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zi，”他收回了手，毕竟，不能liulouchu太多异样，“四岁时她的母亲被歹徒杀死，而她则被扔chu了窗外……不过也可以说她很幸运，因为她捡回了一条命，还遇到了像你这么疼ai她的哥哥……”

莫凡看不到程昊扬抱着洛薰离开时的表qing，就如同，程昊扬看不见他抱歉的yan神一样。

很快，莫凡重新坐到程昊扬刚来时他坐的那张旋转椅，拨通了程迪青的电话。他很尽责的告诉这位睿智的军人，已经an照他的要求，为程洛薰植ru了虚假的记忆。

“不过这样一来，她真的很可怜……”

这是挂掉电话前，莫凡留xia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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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告诉她，噩梦已经结束了。

那只是她打盹后，不经意的一个小故事。就像那栋大楼里过于纯白又漫长的走廊，朦朦一片，可怕，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但，不必有剧qing。

她醒来后他们问过她，梦见了些什么？那个男人的双yan装着和蔼的微笑，纠缠着他的目光，穿透五脏六腑觊觎她的nei心，他的手搭在她的touding，这个形容可能不太合适，但他的确用慈悲却残酷的yan神看着她，说，忘了吧。

忘了……？她怔怔的看着他，为什么他的yan睛却在向她诉说另一种只有她听得到的语言。

永远都要记得……

她咬着指甲，浑shen开始抖如筛糠。没有结束。噩梦的现实的过去的将来的……远远没有结束。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母亲被杀死，歹徒取走了保险柜里的带有蝴蝶标志的首饰盒。歹徒将她举gao扔xia窗时，她看清了他手背上罕见的纹路，一条细小却极为jing1致的龙。

指甲咬破了。一滴血，落在了床单上，夜太深，bi灯太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