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岛索静......”李华梅看着穷途末路的来岛,想起父亲的死亡,想起自己以女儿之shen奋斗至今的种种艰辛,xiong中纵有万言,最后也只化作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来岛看着这个女承父业,和自己斗了数年的女提督,终于没有再度求饶,在临死之前保留了几分枭雄气度:“时至今日,本人无话可说,动手吧!”
李华梅深深的xi了一kou气,心中的万丈波涛,立即化为了止shui明镜。
她素手一抖,手中便chu现了一柄凤纹佩剑。
锵!
静得只剩xia风帆鼓dang的噼啪声的迎风号上,突然响起了利剑chu鞘的轻yin。
只见白光一闪,来岛索静那大好的tou颅,便已经脱离了shen躯,在半空中旋转着飞舞起来。
李华梅的凤纹佩剑上沾着一注鲜血,剑shen还在微微抖动,轻yin不止。
江海此时收到了系统提示。
“李华梅得报父仇,你居功至伟。李华梅友好度60(由于魅力补正,好gan度额外9)。”
“你与李华梅的关系达到‘亲密’。”
没有了tou颅的来岛尸ti哐当一声,栽倒在甲板上。江海一个箭步站到李华梅的shen前,为她挡住了那从颈动脉里pen溅而chu的污血。
“谢谢你。”李华梅深深的看了江海一yan,仰起tou,碧蓝的天空映ru她的瞳孔。
女提督闭上了yan睛,嘴里轻轻呢喃dao:“父亲......女儿为你报仇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长长的睫maoxia冒chu,然后顺着白皙的脸颊gungun而xia,在优雅光洁的xia巴尖稍稍打了一个转儿,然后滴落到了甲板上。
泪珠陡然碎裂,化为无数剔透的小shui滴,最后消散在海风中。
就像这颗随风而逝的泪珠那般,李华梅发现自己心中长久以来背负的重担也突然消失了,心中没来由得生chu一gu怅然与迷茫。
“今后该何去何从?”
她睁开yan睛,看到那个帮她挡xia了飞溅的污血,正在默默ca拭shen上血渍的男人,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阵nuan意。
“也许......就是他了......”
江海正在草草chu1理shen上的血渍,突然发现李华梅正在用有些古怪的yan神看着自己。
“你哭过了?”gan知属xing很gao的江海,一yan就发现了女提督脸颊上的泪痕。
“为将帅者,确实不该在众人面前落泪,刚才是我疏忽了。”
“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海笑了笑,不只是因为福临心至还是脑门一re,脱kou说dao,“我只是觉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很mei丽。”
江海必须承认,像李华梅这种外表jianqiangnei心柔弱,gao岭之花一般的qiang气御jie,正好是自己的那盘菜,以至于一激动,就把心中所想给说了chu来。
作为一个几乎没有实际对妹zi作战经验的阿宅,江海也不知dao自己这番话会有什么后果。
不过他min锐的视觉悄悄的捕捉到了,李华梅那在秀发之后半隐半现的耳廓,有些绯红。
“有很多事qing,我们先回到卡利卡特港,再仔细讨论吧。”李华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