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跟他来了秦楚国,他不可能对我爹不利。”
“金花!”郝平湖惊呼声。
“有什么冲突你自然是不知,我也不知,但是你爹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你不信我,那你可以去问采莲。你想她为什么到了秦楚国却不来燕南王府找你,她明明知你在这里。为什么她要恨燕南王府?”金花捂着咳了一阵……
“怎么不够?”郝平湖不明白金花的话中之意,难她还要她指天发誓不成?她可以发誓,但也是对采莲,而不是对她!“何况金花,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是采莲的谁?你是我的谁?我和采莲的,你不。”郝平湖脑中总回顾着当年三人的光景,茶楼里那些吵闹拌嘴,到了皆如辛酸泪。她郝平湖对她金花何曾不似对采莲般有,她们三人其实本可妹深,嬉笑怒骂由自己,可最后是谁先叛了谁?郝平湖只觉前有些模糊,哽咽难言。许久才从唇边挤话,“你知吗?采莲她很喜秋大哥,比我还喜他,若她知秋大哥的死和你有关,她也不会饶恕你的。”
不会。郝平湖记起来逢说过,采莲似乎对燕南王府有仇怨,她以为仅仅是因为百里寂夜曾经打伤她的所为,却怎么也不敢去想金花说的可能。
“我爹一定是被陷害的!”郝平湖绝对不会相信第一种可能,完全荒谬的猜测。“我爹是被诬陷的,可是为什么你就认定是他害了我爹?”
“不可能!我爹绝对不可能通敌。”郝平湖完全不相信这个说辞,她爹从来没有争权之心,更是血之人,他怎么可能和敌国勾结?
金花息了一阵,觑着郝平湖神晦暗不清,又继续叙说,“你爹是因为通敌叛国之罪不能自白而自杀。你爹通的就是燕南王。”
“他把你得穷途末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郝平湖想其中必然有缘由的。“金花,你到底了些什么?”到现在这一刻,郝平湖只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认识过金花这个人,她的一言一行都乎郝平湖的意料和理解。
“你胡说八!夜不可能去害我爹。就算他有什么目的,也绝对不会是针对我爹。我爹只是一个小小的署国藩王,和他本没有利益冲突,他本不可能杀害我爹!”郝平湖努力说服自己这件事疑太多,可是有怀疑的种落,便遏制不住发芽。
“郡主要关心的难不该是怎么为你爹报仇,为他洗白冤屈?”金花苦笑,“若我杀了燕南王,你和采莲就都没事了。”
“郡主,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女人对燕南王这样的男人很重要?你以为为了你,他会不顾危险跑一趟署国?”金花说一阵总要歇一阵才能继续,断断续续的还夹杂着咳嗽。“他到署国的最初目的,本来就不是你。”
“如果没有,那么握在署皇手中的证据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你爹必须自杀?”金花瞅着郝平湖,“要么你爹是真通敌,要么你爹就是被陷害。”
“……”郝平湖寂然无声,也不知要不要同金花,许久才缓缓叹息,“金花,你今日是否是自作孽我不知,你说的这些真假我也不知,但是采莲,不用你说,我也一定会保护她,她是我最后可亲可信的人了。”郝平湖最后的话是针对金花而言的。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采莲?”郝平湖想不明白,若说当初,和金花关系更为亲近的也是自己,采莲和她是从来不对盘的。
“我了什么?郡主想知?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金花嘎嘎笑着,一连串咳嗽,绽血。
“你为什么要杀他?他难不是你的主?”郝平湖不清金花的无常变化。她说了这些,难她要辩解是为了帮自己和采莲吗?
“哼……”金花笑了一声,“我说过不够!不够!你保证的不够!”
“那……就好。”金花咳了一声,吐一血来,“谢谢你,平湖妹。”之后倒了去……
金花怔了一怔,垂,半晌不语,许久才慢,“如果郡主真念着和采莲的多年主仆分,而那个燕南王竟中毒还不死的话,你就让采莲离开。采莲只是你们滇王府的婢女,本不该承担你们家的仇。”
第一百一十章故恨莫相问在线.
“因为我想要他死。哈哈……”金花大笑起来,泪都笑了来,“他一定很意外,他燕南王那么厉害,却竟然被我这个被他得穷途末路的叛徒反咬一。咳咳……”
“你说的我明白。”郝平湖心底其实已经乱如麻,怒愁怨忧种种都在心,却辨不滋味,可面上却反而冷淡,“我会照顾好采莲,就算我死,也不会让她有事。”她有的亲人已经只剩采莲一个,她怎么可能不珍惜。“我郝平湖会保采莲一世无忧。”
“你爹自杀前留遗言,是燕南王害他。我说的你不会信,余你可以去问采莲。”金花匀了气息,缓缓的了去。“这些和采莲是无关的。她不姓郝,不是滇王的女儿,也不是燕南王的女人,她本不该卷来属于你的仇恨。所以,我要你让采莲平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