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陈应楷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总是能扯天扯地,不对嘴的聊天也能聊上几个小时,但是我跟莫杰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被他一句话堵的哑无言。
我了烟,转移话题:“你现在在哪呢?”
所以我继续辗转在每一个疑似相亲的场合上,在某个午茶我坐着跟一位女士聊天,双方家长都十分有默契地有急事离开,我接到了莫杰的电话。
得,我被我妈说动了。
我沉默了许久,有不知说什么又骤然
那边似乎笑了:“上我确实是要生气的。”他说,“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应该生气。”停顿了会儿又继续,“这个事谁也没办法。”
那边哦了一声问:“晚上也不回来么?”
我妈白了我一:“见着见着不就熟悉了,哪有人一辈陌生。”
我没忍住又从兜里掏了烟,燃后问他:“你家里人也你了?”
我总不能说你现在去宾馆住着吧,两天后自己回去上班吧。
电话两彼此沉默了良久,就在我准备妥协的时候,听见那边轻声:“不好意思,让你为难了。”他说,“我本质上不想这么的,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要这么说话。”他顿了顿,“控制不住自己想让你回来。”他说,“控制不住自己想让你至少……”又沉默了一会儿,他轻声,“至少有一心疼吧?”
那边顿了顿:“你这语气……”他说,“会让我觉得你很反我的到来。”
我扯了扯自己的发:“天天被我妈着来相亲呢。”
我低把烟掐熄了,回看了坐在玻璃窗后面的相亲对象,很是无奈:“你生气?”
我妈说:“我懒得跟你说话,歪理学说一大堆。”
谁叫她是老师,三寸不烂之说过多少学生。
他问:“在哪?”
那边说:“你可能一就能猜到我在哪。”
我皱了皱眉:“你不是偷偷了我房的钥匙么?”
我一句话都说不来。
我问我妈:“相亲有什么意思?”
那边沉默了许久。
他说:“正站在你家门呢。”
听见他说:“我跟他柜了。”
我给对面的女士递过去了一个饱歉意的神,然后指了指外面,得到同意后,我了门,站在路边给自己了烟,叹气:“你永远猜不到我现在在什么?”
我无话可说。
我皱眉:“你不是后天就上班么,还来我这?”
那边沉默了许久才:“我是被我爷爷养大的。”
听见他笑了:“那你在什么?”
我哑了片刻,有些不知说什么的问了句:“现在到哪了?”
我试图跟我妈讲理:“我何必要去跟一个陌生的女人见面,然后可能半生还要跟这个陌生的女人共度?”
他啊了一声,轻笑:“你不是不让我枉顾你的意愿任何事吗,所以我走的时候把钥匙放你床柜里了,你没看见吗?”
我妈说:“提你找到对象的可能、扩大你找到对象的范围。”她说,“万一就在这些人中有看对的呢,你不是要讲么,跟相遇的方式是千奇百怪的,每一种都有可能,为什么要抗拒相亲?”
我说:“我不在自己家,我在我爸妈这边。”
我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