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然似乎猜到了什幺,拿了个空盆摆在云香的小屁面,然后慢慢取那个贞带。在少女光无的私来时,一并被看见的还有她被红蜡封住的小。在雪白的女间分外醒目的红蜡已经冷却变将两片小肉牢牢粘合住,此时的云香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顾景然先用净的帕和白酒给她拭了,想把那些都净了,在到时,因为那副质地不错的贞带是用小锁锁上的,而且扣得非常紧,顾景然只能先净了云香的,同时也看到了少女和小屁上的指痕和牙印。等他重新打了回来时,云香已经坐起来换上了他给的新衣裳,打制的贞带已经紧紧锁着她的私,两条长明晃晃地着。
见男人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暴如雷,甚至对她拳打脚踢,而是这般,这般温和地询问,让云香小心地睁开,看着顾景然,想从他脸上找到愤怒,鄙夷,甚至厌恶,可是什幺都没有,他望向自己的里只有怜惜。
云香终于哭了声,她环住顾景然的脖颈,把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用力地。世上再没有被人欺辱的云香,只有被人呵护的怜儿,哪怕这只是一日的谎言,云香也愿意去相信。现在的怜儿视线落到那盆上,想到不堪的过往,和前男人的宽容和贴,终于会到什幺是苦尽甘来。可是那些事她可以不说,但是永远都无法忘记了。
他想起云香提及自己名字时的苦涩羞愧,低声问她:“我们不用云香这个名字了好不好?我,我叫你怜儿。之前的事你不愿意想就不要想,不想提我就不问好不好?以后之后怜儿,我会照顾你,怜惜你,不再叫你受苦了。”
顾景然替怜儿洗净了,又为她洗了,等这一切都好也是到了就寝的时辰。顾景然将怜儿搂在怀里,抱着她一同睡。原本还担心怜儿因为之前的遭遇会排斥自己,可瞧见小人乖乖靠在自己,双手环着他的腰,安心睡去,心里也松了气,抱紧了怜儿合睡了。
一觉醒转,怜儿还有些迷茫,等她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才想起昨日的滴滴。她不知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怜惜能有多久,至少前的幸福,她一定要抓住。
云香肯定地摇了摇,自己肚里有什幺,她说不,但起码现在还没有孕。
顾景然用帕捂在那红蜡上,等它变了,才轻轻揭开,红的肉立刻被花径里满满的开,大已经稀释到半透明的带着特有的气味涌来,哗哗地盆里,片刻就装了小半盆。顾景然一一地着云香的小腹,只见更多的被挤了来,最后竟是装了满满大半盆。少女被蹂躏过的小也终于展现在顾景然前,花生般大的小肉,红不堪的肉中间是合不拢的,以及从小里清晰可见的糜白斑。光是那半盆,就足以猜到这个少女在被卖掉前才刚刚被一群男人灌过,而且牢牢堵在肚里足足三四日,想必那些已经被完全收掉了。
那是他买酒时顺便带回来的,一套纯白的丝缎里衣亵和肚兜。云香摸着那光的丝料,穿到上后还忍不住再摸一摸,即便是在王府她也没有机会穿这样好的衣服。可是一想到肚里的东西顾景然还未瞧见,心里依旧是惶惶不安的。她前面偷偷看着这个男人给自己时俊朗的侧颜,至始至终他的里只有怜惜和心疼。她知自己生得貌,可是贞洁已失,又被……不该再心存侥幸,可还是忍不住乞求老天可怜可怜云香,让恩人不要嫌弃她,收留她。
顾景然摸去了云香的泪,低声问她:“你,可是有孕了?”
顾景然将桶放后,摸了随带的小刀,几就撬开了锁,等他解开贞带的将它从云香上脱时,云香轻呜一声,伸手撑了床,两踩在了地上,让悬在了床外,她不想让那些东西脏了床单。
云香若有家人,也一定不希望她再受苦了。
顾景然微蹙着眉,用帕沾了小心翼翼地给她清洗起。听见了少女的咽呜声,顾景然抬,看见云香捂着脸小声泣起来,他将云香抱怀里,摸着她的说:“乖,不怕了,都过去了。”
这天早上顾景然便特意雇了车,带上怜儿回家。一路上他告诉了怜儿,自己家里的况。家中并无长辈,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