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自有副官应付狱卒。他径自前来挑选女囚。而此刻最显的便是衣不蔽蜷在牢笼门的秦雪莹了。
少女的大片雪白肌肤看得男人神一暗,再对上那双小鹿一样胆怯又乌黑的眸,巴雅尔给了边侍卫一个神,让他打开了牢笼,亲自去俯横抱起了这个小姑娘去了一间挂着帘的空屋。
雪莹双手抱,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地看着巴雅尔,男人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一手住她的长,一手撑在墙上,将雪莹囚在自己与墙之间。雪莹已经害怕的浑发,想着之前那些姑娘的惨状,明知他听不懂,还是忍不住小声哭着求他:“呜呜,大人,我好怕,求求你……”
男人听了她的话,神柔和来,手落到她上轻轻着,用东陆话问她:“小东西,你怕什幺?”
雪莹睁大睛看着这个男人,他虽是北陆人,有着大的形,却并不似之前看到的那些武士般鲁蛮横,不仅相貌英俊,而且举止十分儒雅,连东陆话都说的极好。后者低笑一声重复了一遍:“小东西,你怕什幺?”她傻傻地看着巴雅尔怯声:“怕疼。”
男人大笑起来,把雪莹揽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就低吻住了那张小嘴。温柔而有力的深吻着,一面伸手着她的,脖颈,腰,四找她的。他是经百战的男人,一上手就知这是个小女,还是个很的小人儿。
雪莹被巴雅尔吻的七荤八素,撕破的衣裳遮不住少女的,男人火糙的大掌贴着她的肉到游走着,带着一阵阵酥麻,摸得她浑发。待意识稍微清醒时,已经被同样赤条条的男人抱怀里。长而有力的着她的,从未被外人看过的纯洁,从脸颊到耳朵,到脖颈,锁骨再到微微隆起的小乳都细细
着。
“不,大人,饶了豆豆……唔……饶了我吧。”雪莹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招架之力,迷糊中说了自己的乳名,巴雅尔低笑着住她的小,念着那个乳名,说:“好一颗豆儿,谁给你取得乳名?”
雪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打小就请了私塾先生念的三从四德,现没有媒妁之约便被人看去了,已经是失了。她自知逃不过,只念着先前那对娘乖顺的样,勉撑着希望男人可以怜惜她。雪莹被巴雅尔亲着脸颊,任他自己的耳朵,小声告诉男人,是她早逝的娘取的。因为生来时很小,就像颗小豆一样。
男人听得有趣极了,抓了她的小手让她摸自己的大鸡吧,问她今年多大了,见过男人的阳没?雪莹被迫摸着男人那长的阳,涨红了脸,答她十四了,从不曾见过男人那儿。
巴雅尔此时已经在轻轻她间的芽了,发现小东西已经有觉了。他咬着雪莹的耳朵:“北陆的女人从小就是玩着男人的鸡巴长大的,像你这个年纪的漂亮姑娘就算没生过孩,小也都被松了。”
被这幺个英俊的男人抱着玩还在耳边说这样的话,雪莹却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坏女人,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男人还在继续说着,她只觉得小腹酸胀得厉害,有什幺东西从私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