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求诊的一个病人嘿嘿笑着,对我说:“看来你病得比我严重多了。”
额滴神!敢现在正常人都在神病院呆着,神经病都在外面逍遥呢!我缩在墙角,无比悲惨地望着天空,忽然想起神经病医生乃兆上次跟我说的什么“罩”原来是“凶兆”的意思,我被抓神病科病房,见证了乃兆预言的所谓“凶兆”。
――――――――――――偶素代表林浩然被拖病房的分隔线―――――――――――
“你怎么神经病了?”
护士又拖又拽把把到椅上,我拉着她的袖问她谈初意在哪里,她居然跟我说这里没有叫谈初意的。难我又被狐狸耍了?不带他这样耍人的!可怜的我,就是因为我总是那么单纯善良,所以才一直被谈狐狸耍。我悲愤了,掏手机打给叶地主,也不接电话的是不是他,劈就一句:“叶地主你快快来,我要跟你一夜。”
我在诊室里翻箱倒柜地找谈初意,连屉都翻遍了,还是没看见狐狸的影。“哥哥……你在哪里呀……”我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坐倒在地无比难过伤心。
“是啊。”她回答得非常脆。
“当然不一样了。”妙妙翻了个白,“一个是治疗脑血栓啊偏啊中风什么的,一个是治神病的,怎么会一样?”
门外传来一阵
N分钟后……
这是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四周一切都是白的(你果然不太正常),每个床位之间居然还有铁栏杆。医生们把我拖来之后就走了,说是什么要对我行重会诊。我呆滞地坐在一张椅上,对面有个比我小好几岁的女孩,隔着铁栏杆跟我面面相觑。
“不一样吗?”我诧异。
“我告诉你,会承认自己是神经病的往往都是正常人,不承认的才不正常。”
手机里传来叶地主的声音:“林浩然,你再说一次。”
“你不也不神经病?”妙妙笑着,真TMD可,这年,怎么连神经病都长得这么可的?太不公平了,像我这种正常的人类,就是和丽可无缘,偶尔可一回,还要被当成神经病。
“你是神经病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如同被大棒打醒一样,那叫一个白酒灌(你是想说醍醐灌吧?)张大嘴巴看着她,啊,我居然输给一个神经病!连神经病都知的东西,我居然不知!丫的,我看这丫本就不是神经病,跟她相比,我反而比较像啊……
神经病看病太TMD危险了!”
“不要嗷嗷嗷――”我被拖去的时候,留一传长长的尾音。
“嘿,你怎么被关来了?”那个女孩问我,说她叫妙妙。
我开正要重复,几个医生上来就把我住了,说:“这个病人的病相当严重,需要上理!”
妙妙见我不回答,又说:“你要是不是神经病,怎么会把神经科和神病科混在一起?”
我对她哭诉了自己悲惨的世经历,她听完之后大笑不已,我这才想起,这里是神病科病房,在这里的大多是神经病,极少数像我这样正常的。“笑什么笑,你这个神经病。”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