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皇,你们来了啊,快去劝劝中圣兄吧,他见了血之后就发疯了,倒现在还不肯停手呢。”赫歌轻飘飘地说着,语气里一着急的意思也没有。
“放心,我小时侯还老叼过夹竹桃的叶呢,嘴里不放什么就浑不自在。”
“呸,你才虾米。”常自游发微弱的抗议,手指扳动了两。
吕皇度到由贵中圣面前,笑着问:“嘿,你小
一听到公爵的喊话,五葵社的那些家伙终于如梦初醒了,忙上前去把二世主架走,抬着伤员跟在方政文的屁后朝医务室走去。
吧,要不然就晚了,我先去抓拍两张了啊。”翟安安抱着他的相机转就跑了回去,深怕错过什么彩的镜。
“变态!”方政文顿时觉得胃开始翻腾了,他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惟独听不得、见不得让人恶心的事了,一恶心就会慌神,一慌神就不是他了。
“看戏呗,还好来了,否则,这小就去天堂勾搭圣母了。”吴尚仁蹲在地上,用手指不停地戳着常自游的脸颊,说,“真像只虾米,死了,的。”
“就不必那么麻烦了,等明天你装完女人后,把那个假的给剪来,我叼着正合适,何必花那个冤枉钱呢。”
三人走向战后的沙场,站在一旁看着由贵中圣一脚脚地踹着地上的常自游。
“切,由贵那小是不会要我们去帮他呢,来叫我们也只是让我们去看戏而已,那些家伙现在肯定看得乐着呢。”吕皇揪起路旁树丛上的一个枝丫送嘴里,叼着它从嘴的左边换到右边,再从右边换到左边。
吴尚仁一个箭步冲上去,将由贵中圣反手摁倒在地,压着他喊:“好了,再踹去,他可就半不遂了,你老要是知了,就完了!”
吕皇和吴尚仁慢悠悠地朝公园方向走去,方政文跟在他们旁边,语气鄙夷地说:“你们不是哥们吗,兄弟有难,居然还那么悠闲。”
“某些人自己想歪了,惦记着人家女人的脯,还偏要非议人家的正当嗜好,那才叫变态。”吕皇指着远的凉亭,“快看,你们家二世趴着呢。我说,跟着那样的蠢货有什么前途啊,除了有张脸外一无所有,倒不如跟我们一起玩,大家称兄弟的好。”
“脏不脏啊,小心有毒。”吴尚仁说。
“切,他那张俊脸被打成了那样,再多踹几的好,免得后悔。”吕皇冲着血满面的由贵中圣挥了挥手,“由贵,踹他脑袋,踹他脑袋,对,对准了太阳,踹啊,踹他个凤梨菠萝个,踹……”
一听到老两字,由贵中圣便不再挣扎了,狰狞的神也恢复正常了,他撩起自己的刘海:“他妈的,竟然让我血了,你们怎么来了啊。”
“看来,你是有两把刷,不是不帮忙,而是知本就不需要帮忙。”方政文冷冷地分析。
“改天给你买个嘴吧。”吴尚仁打趣。
“你们还站在那什么,快扶二世去医务室。”方政文很不耐烦地向一旁的五葵社社员喊,心想真是一群蠢货,败给了学弟不说,还傻的可怜,一木,要不是有单擎在,他早就不想和这群笨有什么瓜葛了。
“对啊,你跟这家伙混久了就知了,不是冷静,而是他心里有数。”吴尚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