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忘了自己就是卓冥辰和别的女人这麽制造来的。”铃铛的嘴角一丝弧度。
“是不是很舒服?和老比怎麽样?”卓烈边动著腰,边在铃铛耳旁低语,他的动作很蛮狠,仿佛要把铃铛撞碎。
“为自己的境遇而痛苦才是最让人可怜的。”
猛地一痛,铃铛的发被扯著向後拉。
舒服的叹息声同时响起,但接踵而来的就是更为难耐的低。
“这样就受不了了?”其实卓烈也在忍著低。
“你的耐心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好?”铃铛攀住对方的肩膀。
“你是指什麽?那东西的大小?型号?持久力?”铃铛的背抵在栏杆上,有些疼。
那是铃铛的位,而男的碰比手的刺激更为烈,每当小被及时,都像是有一阵电窜过她的,酥麻得发,靠著卓烈的支撑才不至於倒去。
卓烈没有回话,抬起铃铛的左往一侧拉开,然後慢慢地推,直到整圆都没到她的里面。
“我说实话而已。”铃铛知卓烈经不起激,这和卓冥辰相差甚远,那个男人往往也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麽。激怒他们好像是自己的恶趣味,铃铛想,哪怕会遭来更暴的对待,她也忍不住要说他们不喜听的话。
“是吗?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说话的好。”
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颜,卓烈一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这个女人总是在惹怒他,而卓冥辰是他父亲这个事实是他最痛恨的。
不满足现在的状况,卓烈又将铃铛转回了背对他的姿势,这样更方便他的,手也可以空来固定铃铛的。
重复又重复的运动却不会让人到厌倦,反而更沈迷於它所带来的快。
两人的,没有人再去撩开裙,凭著直觉将彼此火的位贴在一起。
卓烈了几就把自己了来,没有心再一次,
卓烈冷哼一声,知铃铛不会说合自己意的话。
堵住人的有很多种方法,还记得两人刚见面的时候卓烈选择的方法是吻住她,而此刻他直接将几手指了铃铛中。
昨天齐鸣突然心脏病发作送了医院,病是稳定来了,但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把企业的事都交给他理。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但要摆平那些不服他的老员工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接来几天不得不把力集中在那里,学校也先不来了。
卓烈没有上,饱胀的充血立,贴在铃铛的会阴缓慢的摩,从仍然时不时收缩的,到上方的小。
“笨女人,少说这些蠢话。”卓烈的表有些扭曲,他不是痛苦,只是恨那个男人,他更不要任何人可怜。
深浅的律动。
卓烈扯得很用力,铃铛不怀疑自己的发可能会被生生地扯来。
不知过了多久,上课铃声已经响过了,就在铃铛以为自己快承认不住的时候,在穿刺的巨终於开始颤抖,几之後就爆发开来,温的洒在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