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烈女,只要她愿意可以和任何男人糜烂沈沦。
“你这里很想要有东西jin去吧?”南gong意chouchu手指,粘白的yeti沾在指尖上,散发著淫乱的味dao。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有耐心。”铃铛嗤了一声。
“我会把你这句话当成是夸奖,可惜今天不能花费太多时间。”南gong意拿起边上的枕tou垫在铃铛的tunxia,沈xia腰让自己的火re对准louchufeng隙的小xue慢慢推了jin去。
“唔。”男女同时舒服的低yin。
yu望被湿re紧窒的花bi包裹,南gong意的表qing变了变,扣住铃铛的腰开始推送。
铃铛的tui被折起压在xiong前,每一次dingru都让shenti弯成不能再弯的弧度,好像shenti要被折断了般。
由於甬dao里有之前jing1ye的runhua,南gong意jinru和choucha的都很顺利,起先他的频率还比较慢,但片刻之後就难以忍耐的加快了速度。
火reyingwu和柔ruan花bi的摩ca使周围的空气不断升温,yu望的味dao也nong1的化不开,仿佛不努力冲撞xia去就会窒息一般,最原始单调的律动却是快乐的源泉,肉ti撞击的声音回dang在不大的值班室里,也刺激著耳膜。
值班室比较简陋,除了必要的摆设,就只有张上xia铺的单人床。
铃铛看著上铺木质的床板,不是很结实,床摇晃得厉害,让她忍不住怀疑这麽摇xia去床会不会散架。
其实南gong意的动作一dian也不cu暴,和卓家父zi比起来是温柔的多,何况铃铛tou上的伤刚裂开过,南gong意在动作的时候更为小心。
“啊……”呻yin声不断地逸chu,铃铛睁著迷离的yan看著上方,yan神找不到焦距,但她的理智还在,她清楚的知dao自己在zuo什麽,好像shenti和灵魂分离了,一个早已沈沦,一个却依旧是冷静的旁观者。
介於铃铛的伤,南gong意没有多加为难,一直维持著这个相对来说不是太累的ti位。
他一低tou就能看到自己的xingqi在铃铛shenti里jinchu,yan神更re了。对於人ti的构造他并不陌生,也不相信有谁的shenti能让他著迷,此刻他开始不确定了,想要侵占这jushenti,不只这麽一次,还想要以後。或许,只是图个一时新鲜吧,他对自己说。
铃铛紧紧抓著shenxia的床单,快ganruchaoshui般涌来,她的shenti沈沦了,淹没於yu望的波涛。
“再过一会……”
南gong意俯xiashenti亲吻铃铛,铃铛也回应著,边用这xiashen边吻和单纯的吻gan觉很不一样,更刺激yu望,他们掠夺著彼此的氧气,几乎bi1到窒息的快gan。
沈浸於xingyu的时候,时间往往被遗忘。
(0.3鲜币)吃醋的女人
墙上的挂锺不合时宜地响了一xia,时针指向了一dian。
像是一个信号,两人也在这个时候达到了gaochao,shenti紧绷chou搐,温re的yeti由一个shentijinru另一个shenti。
“真是让人意犹未尽,可惜休息时间结束了。”南gong意退chu自己。
待chuan息平静xia来,南gong意起shenxia床,穿上白大褂又恢复了无害的形象,“等你可以xia床了自己穿好衣服回去。”
关上门之前,南gong意突然对著床上的人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