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卓冥辰低,故意咬破铃铛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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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铃铛不想自杀,更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自杀,残了对自己一好也没有。手臂略微有些畸形,如果不仔细看倒看不来,最大的痕迹留在额上,欧奇雅说那一次掉楼不是因为自杀,而是有个男生拖著她去的,原因未知。看著欧奇雅言又止的神,铃铛没有追问去,她明白再问去也得不到答案。
过是游戏的中场休息,不要相信任何人,现在一切回归原位,你也该清醒了。”
卓冥辰扣住铃铛的,吻上去,狠
“我已经忘了我在想什麽。”
怎麽说呢?铃铛失忆後,格基本上就回到了原本还是赵晓琪的时候。
其实两个男人对她的事本质上又有什麽区别,她都是禁,只不过一个用漂亮虚伪的外壳遮盖,让她陷在里面不自知,另外一个则赤地让她认清自己的份。
“唔。”铃铛皱眉,很疼,破了个正在渗血的唇分外的。
背叛了,至少要守护住灵魂。
卓冥辰又来过几次,无论时间地,只要他想了就会和铃铛好好地一番,依然是毫不温柔的手段。
“你不会有兴趣的。”铃铛已经学会了镇定,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怯懦只会引起他的鄙夷。
听到背後的开门声音,铃铛表一敛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刚才就已经看到了卓冥辰的车从大门来,又是要来发了吧。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铃铛看著墙上的刻痕,整整五十六笔,最原始的计算时间的方法,每过一天就用石块在墙上划一痕迹,在连日历也没有的地方,铃铛靠著这个数著日,她已经了五十六天的禁,除了等著被临幸,没有其他事可,任何期待都是奢侈。
“错了,我有兴趣知。”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
实在无聊的时候,铃铛会想起南意,然後她会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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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再漂亮的风景也带不起好心,铃铛自嘲地牵扯嘴角,她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副肮脏的,以前是,现在是,将来呢?等不再引,早晚是被遗弃的命运。从来没有想过以後要什麽,自己能什麽,家养的金丝雀被放生之後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毁灭,或许自己也是一样。
卓冥辰不在的时候,铃铛常常坐在窗台上发呆,二楼的窗台,对著外面而坐,双自然垂晃,有危险的习惯,如果不小心,很可能掉去。
没有了第一次时的失魂落魄,铃铛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习惯这种行为,甚至能在暴的动作中享受到快,不由自主地跟著战栗痉挛,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尽量盯著天花板,把视线放在虚无的一,不让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刻察她的心。
现在相当於挖开旧伤再一次血,虽然不是原模原样的方式,但也很痛苦
“这麽想去?”卓冥辰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铃铛不答,巴突然被人捉住扭过去,睛对上卓冥辰神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