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铃铛惊呼一声,上半弓了起来,酥麻传遍全。
铃铛本是坐在南意上的,他这麽一起,铃铛差没丢脸的仰天倒去,幸而南意环住了她的後背。
满得多,轻轻挤压甚至有乳汁来。南意睛一亮,低住铃铛的乳,了一圈後用力一。
狭窄的床,因为两个成年人的平躺而显得拥挤。
“把我疼了对你没好。”南意的手没有离开铃铛的乳房,他似乎迷上了那个地方。
铃铛不习惯在事过後与男人这麽亲昵的动作,那是恋人或夫妻间才该有的,她不需要,可的力气已经被榨了,她没法挣脱,若是有力气,她更想立刻清理掉间的粘腻,南意同她是从来不套的
铃铛被南意一番逗,空虚得厉害,得不到纾解的不适让她不断扭动著,渴望被填满充斥,但她往前一,南意就後退一,始终不能如愿,“好,你躺著别动。”
南意的男象征很威武的竖立著,红得颜都暗来。
乳汁的味不是很好,但中的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否则也不会有人愿意咽腥臊的,权当是增添趣。
铃铛的後仰著,弓成一条弧线,她的不自禁却也更好的将乳送南意的中,也尽量合著南意的节律而摆动,可以说,他们在时是相当契合的,但也仅止於而已。有而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他们只能称得上互相满足生理需要。
许久之後南意也没有要的意思,铃铛加快了速度,可这麽也只是更消耗自己的力。
铃铛翻跨坐到南意上,这是她以前常用的姿势,对她来说并不难,能掌握主动也是她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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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让你更舒服。”南意狡黠的笑,手一撑坐起来。
南意意犹未尽的著乳,卡铃铛间,饱胀的在抵在住却不去,“我把主动权让给你,如何?”
发过两次过後,南意才将自己疲的退来,抱著铃铛躺在床上。
铃铛伸手握住,甚至能受到上面的搏动,铃铛不明白南意忍耐力怎麽这麽,还是说其他男人忍耐里太弱了,恶作剧地胡乱套几,角瞥见南意眉紧了紧,原来他也不是无动於衷。
铃铛不答,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南意嘴角上扬,真的就躺到了一边。
察觉铃铛的吃力,南意笑了,“这麽快就支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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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南意可以使上力,而且方便他重新住铃铛的乳,他一边动腰,一边,不断给予铃铛烈的刺激。
的填满缓解了的燥,停顿了片刻,铃铛就动起来,异不断摩著柔的,带起层层快,铃铛叫声来,这个时候她一向是不压抑的。
铃铛撇撇嘴,拖沓的事前准备也不是她的作风,微微抬起,手扶住南意的对准,一气以不算慢的速度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