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给我看,为了这个承诺您愿意到什么程度。”
那带着倔的话让叶星宇的心突然一痛,不顾朝阳是还不清楚自己会遭遇什么而倔的持着,还是清楚了却依然持,顾朝阳恐怕都是抱着宁愿被打伤也不会妥协的念。那倔让叶星宇心疼,这样的倔只会让顾朝阳吃更多的苦。
实木方被组成了一个刑架,叶星宇让顾朝阳脱光了上衣把他铐在了刑架上。手脚各上了三铐,就连腰上也有一。与以往惩罚时完全不同的谨慎让考验还没开始就弥漫着一恐怖的氛围。
“怎么证明?”
第一次,叶星宇开始怀疑自己为董事长这么多的让步到底值不值得?
最开始他只是想逗逗顾朝阳,看他这么一本正经作死的样觉得很有意思,顺便好心的告诉他什么才是真正的。他对顾朝阳,就像大人在逗小孩一样,同时也像小孩一样的着他。虽然他本来就是温和的,但他确实给了顾朝阳更多的纵容和。而且顾朝阳没有叫他主人,他也没有把顾朝阳当成自己的隶,他给顾朝阳的宽容,很大程度上还有“这是别人家的孩”的原因在里面。他教顾朝阳的也是怎么好一个,而不是怎么好他的。他经常用的一个词是“您的”而不是“我”。在他看来不顾朝阳被调教的好坏,他将来都会是别人的隶,而自己只是带他圈的人而已。
给顾朝阳不收的承诺,这在他看来其实是件有可笑的事。但是他知在这件事上顾朝阳不会让步。
“不需要!”顾朝阳冷冷的说。
是被着给一对一承诺的他大概也是一个了。偏偏他还觉得这就是顾朝阳会的事,默契和妥协虽然更聪明,却不是顾朝阳的格。
和的份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这其实就是一场角扮演的游戏,游戏除了那些鞭蜡烛之外,真正决定了之所以是、之所以是的是两者之间不对等、不公平的权力和义务。绝对的权力给了凌驾于之上的地位,而只有义务没有权利决定了的卑微。每失去一项权力就会从神坛走一步,当失去所有权力时,也就彻底离开神坛变回了普通人。所以绝不会轻易放弃手中的权利,哪怕事实上已经给了这样的也不会给承诺。尤其是不再收的承诺,那是手中最重要、也是最本的特权之一。
顾朝阳面对着窗外漆黑的夜,听到后开柜门的声音,拿东西时细碎的声音,然后是鞭在空气中甩动时的破空声。那熟悉的声音勾起了顾朝阳心底深的恐惧,在叶星宇掌刑的那个夜晚,三声试鞭尤如地狱叩响了现实的大门。
叶星宇睁开,目光锐利的看向了顾朝阳,低声,“您想要这样的承诺,就必须证明您有这样的价值。”
他经手的隶有很多,能让他想留的却很少。顾朝阳确实让他很喜,但要让他想留还远远不够。
“我不能保证您能完好的从刑架上来,也无法告诉您会打多少鞭。所以我允许您有一个安全词,在您觉得自己到达了极限,或者受到严重伤害的时候,可以用安全词让我停止。”叶星宇面无表的看着刑架上的顾朝阳,用一种冷漠到近似残忍的语调说,“告诉我您的安全词。”
“董事长,并不是您说了安全词就不能得到您想要的,恰恰相反,如果您发现自己受了伤还不说,那恐怕连这个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