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久,上终于传来他的声音:“走吧。”
他说:“继续。”
胳膊重新被架了起来,脚一磕一磕的,似乎是在上楼,我觉得自己的思维已经彻底混乱了,浑上好像都不是我的,连手指都不受我的控制了。待我反应过来,已经被甩了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虽然依旧昏暗,可是比起那个泥房已经好太多了,因为有一盏灯,因为面前有一张柔的大床。
我只觉得我乱七八糟说了好多胡话啊,我浑剧烈地发着抖,始终不敢抬起来。前的人久久没有动作,我大着胆,伸一只手摇了摇他的。
我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我哆哆嗦嗦的求着:“求求你不要杀我,要我什么都行……求你了……”
我胆突然大起来,我慢吞吞的蹭到他的面前,踮起脚伸手开始解他的衬衣扣,一个,两个,从到小腹,然后我又把手移到了他的腰带。
“可是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别杀我,只要别让我死,让我什么都行……如果,如果你觉得杀人能给你带来一种快,能让你快乐,那用别的方式一定也可以的,我可以帮你找一找替代好么……你不能一直这么杀人去的,这是犯法的。”
我犹疑地慢慢站起来,看见他正在脱上厚重的衣服,然后摘掉了上的帽。他突然扭看了我一,那个目光淡淡的没什么深意,可我还是被吓得浑一颤,赶紧移开了睛。
我一向信奉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理念,死了就什么都没有,而只要活着,一切就有希望。我的心好像落去了一,我听话的把扣全都解开了,然后傻乎乎的低着站在原地。
他伸手抓起我的一只胳膊,向门外拖去。我手脚真的成了一滩泥,连挣扎都没有力气。我紧紧闭着睛,只知这个人很很,我几乎被他凌空架了起来。不知走到了哪里,他突然把手一松,我摸到了一个冰凉的圆东西,我吓的一叫,向后踉跄退去,脑袋又重重撞在了令一个冰凉的圆上。
我到他蹲了来,因为我听见了衣“悉悉索索”的摩声音,然后一只手抚上了我湿漉漉的脸庞:“上楼。”
我倒在地,依旧不敢睁开睛,也不敢被撞痛的脑袋,只是惊慌的息着。
他的手突然在了我的手上,止住了我的动作,
突然听见他说:“脱衣服。”
我意识的去解纽扣,我上穿着一件复古的娃娃衫,前一溜小盘扣特别难解,我解到第三个,才突然反应过来。他似乎不是要杀我了,而是要……
不得这个世界,我还没有活够,还有很多事没有来得及,贴近死亡,我真的觉到了一种绝望苍凉的悲伤,可是我不泪。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断断续续的说:“你知么,我的爸爸是厨师,我的爷爷是厨师,我的大哥是厨师,虽然我是女孩,我爸爸也想让我当厨师。可是我成绩不好,手脚又笨,我爸爸好不容易给我报上了一个厨师院校,我还没来得及去报到呢……”我想我完了,我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我甚至分不清我到底是在说,还是脑中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