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咬著嘴唇摇哀求:“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别这麽对我。”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怎麽这麽不小心?这丽的,简直是暴殄天。”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那只手很大,温中又带著些许凉意。
她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麽善意,急忙说:“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迫的。你是谁?不你是谁,求你,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激您一辈的。”
“是麽?”那人轻笑著,用扇柄在那颗般的乳上画著圈,又问:“激我?月娘,你想用什麽,来激我?”
他摇著,撇撇嘴,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他到底想什麽。尤其是,她不知这个人是谁。
失在卫府大院里。
月娘知那人已经来了,忍著羞耻央求:“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开。”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悠然地踱小屋。看看床上的月娘,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轻轻著,贴著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你的恩人,我要,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迫女人。”
看月娘只是咬著唇不声,他的扇一路又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阴。拨著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他又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发,那上面既有汗和泪,又有男人污浊的。
月娘听著这把好听的声音,说来的话却
“别急。月娘,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我知你,你俊俏。可我总觉得,你不过是个孩,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轻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乳上。
不知是一种同,还是一种赞赏。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恩德的话,那人的手又住了她的嘴巴。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月娘紧张地呼著,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乳上。
继续在她耳边著气说:“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这个门,你的房门就会大开著。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麽又这麽淫的。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也会在京城传去。你,想好了再说话。”
原来,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看著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白玉般的被捆绑成凄扭曲的样,他轻轻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