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你爸爸…你爸爸他…”
“你,怎么会这么想?”独孤雪儿吃惊地问。
独孤雪儿听到宁馨如此说,激动地站了起来,喊:“不,不,怎么可能!”
独孤雪儿因自己女儿的抢白而红了,几乎是带着哭腔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宁馨。”
“你爸爸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走了,所以应该还没来得及修改遗嘱的,所以你不要怪他。”
“可能什么,妈妈?是怎么可能我会知吗?”宁馨盯着母亲独孤雪儿,想从她惊慌的神中找一丝线索。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独孤雪儿嗫嚅着低了。
宁馨在房间焦灼地踱着步,脑海中闪过千万个想法,还有对新生活的憧憬,她的面前有很多条路任她选择,选择的答案就在嘴边,她却一时找不第一条来。独孤雪儿扣了几声门便走了来,坐在床上踌躇了好一会儿似有话要对宁馨说的样。
冷啸寒的话反而愈加让宁馨到尴尬,有些僵地回应:“反正我上就要毕业了,毕业后我就可以养活自己了,这又不是古代我一个女无法生存去。”宁馨不自然地扯扯嘴角,“再说这样我不是终于可以自己喜的事了吗。”
宁馨支吾半天也没有说个所以然来,自己也没了耐,索说:“我去休息了。”说完宁馨便起走会客厅。
见她这样,宁馨有些不耐烦地说:“至于我,母亲你也不用担心什么,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绝对不会成为你的负担的。”
“妈妈,我不是父亲的女儿吧?”宁馨问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听到宁馨说终于可以自己喜的事了,冷啸天和冷啸寒立刻看向她问:“你有什么喜的事?”
“那又怎样?我又不是你,没了男人的依靠就无法生存!”宁馨狠狠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继续刻薄:“再说爸爸不是给你留了房产吗,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没有。”宁馨有些无奈地回答,心底想到此时大概所有人都会觉得她一定心有怨念的,她越解释什么反而越显得盖弥彰了,还不如索保持沉默的好。
“你爸爸生前说会未我们母女的将来打算的。”
撇嘴。
“我知,”宁馨见母亲委屈的样,心不禁有些懊恼起自己刚才的无理,语气也不自觉地放柔。
“妈妈别误会,我不是因为爸爸没有分财产给我才会有这样的念的,而是心底早有这个疑问了。”此前冷彪对宁馨的种种冷,漠视,如她早有所察觉,虽说冷彪是个冷酷严厉的人,对待自己的孩也是非常严格的,但是宁馨仍然觉到他对自己和三个哥哥的不同,那就是从小到大完全的漠视,如果说宁馨之前的预还是模糊不清的话,而冷啸寒那晚对她说的那句“我们不是亲兄妹”则让她的预变得清晰起来。
独孤雪儿躲避着自己女儿如鹰般的探究神
宁馨见母亲这样,顿时生起怜悯和嫌恶两种绪来,这两种绪在她心翻江倒海般的搅动着,脸上的神也不自觉地变的阴晴不定,独孤雪儿有些怯弱地看着她,这一倒使宁馨的心底生一对母亲的恨意来,这恨意是因着母亲的懦弱而来,独孤雪儿平时的懦弱有多大,宁馨此时的恨意就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