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说完宁馨缓慢地坐xia,让还想继续攀谈的程佳勋只得尴尬地与她dao别。
程佳勋是个典型的工科chushen的男人。自信但不骄矜,稳重自制,从不迷茫,知dao自己要什么,有明确而清晰的目标并为之努力,对待事业、aiqing、生活都负有责任gan。有这种人zuo朋友和伴侣都是一件幸运的事,他的好如藏匿于深巷之中的佳酿,需要你慢慢发掘。但对资历尚浅的女人来说,他可能显得缺乏qing趣。
自从上次在小区里相遇后,程佳勋每天都jian持让宁馨搭他的车。他的好是一dian一滴地渗透给宁馨。在他看来,宁馨是个有nei涵的女人,一定能品chu他的好,从而接受他。因此,他像每次开发ruan件项目一样,有条不紊地an照既定方案地jin行着。
到了五月份,宁馨越发慵懒起来。睡眠也不是很安稳,半夜,常常被大雨声扰醒,可是并没有雨,只是她的幻觉。晚上偶尔有雨也是小雨――这个城市的雨大都xia在白天。据程佳勋说,这个城市夏季常有台风cashen而过,因此常有狂风暴雨。宁馨不能想象那qing景,北方的城市在夏季基本上都chu1于gan1涸状态。
“我准备辞职了。”在xia班gao峰期间,车sai在路上时,宁馨以淡然的kou吻对程佳勋说dao。
“为什么?”程佳勋不解地看着她。
宁馨摸摸自己的肚zi,说:“你看我的肚zi已经这么明显了,我想安胎。”
程佳勋仔细看了看她的肚zi,宁馨并没有遮掩,很坦然地让他看。程佳勋红了脸,愣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半天才挤chu一句话:“要离开这儿回北方吗?”,接着便一连串的问dao:“还是孩zi的父亲过来?”,“你不会是一个人吧?”
“我没有男友。孩zi也没有父亲。他只有母亲一个人。”宁馨看了程佳勋一yan,不理会他有些错愕的表qing,继续说:“我的确是一个人,但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你是不是很奇怪,可是对于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我不想再提。因此,抱歉,满足不了你的好奇心。”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在赌气。
“没关系,不必dao歉。”程佳勋已经恢复自若,接着劝dao:“你可以休产假,完全不必辞职。”
“不必了。”宁馨淡淡地说,“开车吧。”
“哦。”
那天说开了以后,宁馨便不再上班,静心在家养胎。程佳勋受了挫折,除了打了一通电话给她外,便也销声匿迹了。宁馨反而舒了一kou气,觉得这样对彼此都好。
虽说对生育过程之苦有了心里准备,临到tou还是不行。宁馨的双tui已经开始浮zhong,心qing也日益烦躁起来。有时她甚至会被肚zi里的孩zi给惹哭,嘴上便恨恨地骂dao:死小孩,当初就应该把你拿掉的!骂完还要再哭一阵zi才能平静xia来。
那边厢,程佳勋却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上门帮忙。虽说听到宁馨自己亲kou说chu孩zi的事qing,他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失望的,但更多的却是心疼,听到她饱han无奈和心酸说chu那句“孩zi没有父亲,我没有男友”时,他的心底被心疼她的qing绪给占满了。当她说她不想提到那不堪回首的过去,他知dao她一定是个历经沧桑,遭受过创伤的女zi,那一刻他很想照顾她!是的,他很想照顾她!
可是,他却不知dao自己如何面对她,因为怕伤着她。如果他以一个怜悯者的shen份